點戀愛覺悟的人都看得出來,我對張香是有企圖的!你卻一直這麼坦然!”霍正難以置通道。
“呵,我坦然是因為我瞭解張香,她不是一個容易動搖的人,我和她相識多年,也一樣花了很多時間、經歷很多事情之後才真正在一起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被一個半路冒出來的陌生人代替,那我們就不是林森和張香了!”林森坦言。
“你對她還真是瞭解,不過,你沒有想過張香可能會有她母親的遺傳麼?”霍正職業病道。
“血親之間有相像的地方不是很正常麼?”林森反問。
“我是說先天性心臟病!”霍正直言。
“哦,她去年陪田媽複診的時候檢查過,還算是幸運,並沒有心臟上的問題!而且張香和田媽不一樣,張香從小就是個愛玩愛動的人,上學時體育全優,也常常打球,雖然小時候身體弱了點,現在還是好了很多的!”林森回答說。
“去年檢查的?為什麼突然查這個?有什麼症狀麼?”霍正緊張道。
“田媽做了心臟修復手術,當時的主治醫生建議張香檢查的!”林森回想說。
“呵,真是萬幸!”霍正心踏實了許多。
“你怎麼會問起這個?”林森質疑道。
“我以前在心外實習過,看過很多病人家屬都沒有躲過遺傳,而且心臟手術向來是趕早不趕晚,越是年輕,復原的越好!我看張香總是文文靜靜的,不愛動,所以有些擔心!”霍正述說。
“不愛動?她上週還和我打球來著!”林森笑答。
“好像和你在一起的張香和我看見的總不是同一個樣子!”霍正有感而發道。
“她也是成年人了,也不能在哪裡都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活潑吧?她就是有些靦腆,慢熱的性子!”林森解圍道。
“和你在一起的她總是一副開心的樣子,我見到的她自己一個人時,總是一張沉靜的臉,總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霍正思索著說。
“是啊!偶爾也是有這樣的時候的!”林森附議道。
“我看見的她基本上都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看見我的緣故麼?”霍正自嘲地問。
“應該不會,張香不是個差別待人的人,也許她是有什麼事情一直沒有想通吧!她不是個願意讓別人看到傷痛的人,所以都是一個人消化的!”林森瞭解地說。
“也不願意讓你看麼?”霍正疑問。
“更不願意吧!”林森揣度說。
“那你也不知道她那些沉靜的臉後面的心到底在想什麼?”霍正不安地問。
“我應該比別人知道的多些,畢竟她的臉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多少有些心得吧!”林森謙虛說。
“小時候的她也是這樣的麼?”霍正探究道。
“截然相反,十年前的她是心裡什麼都藏不住的明朗性格,現在的她就好像是把兒時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密密麻麻的心書裡的扉頁翻面了一樣,只留下一片看不透、摸不清的環襯,只有在家裡才能看見翻過去那一面的張香,如果我們不在她身邊,就像有陣風一樣把她那頁書再翻回去!”林森隱晦表達道。
“十年?到底是什麼讓她在十年間一下子就翻過去了,又怎麼會在性格上有這麼大的轉變?”霍正追本溯源道。
“也許是生活,也許是環境,也許是人,讓她知道這個世界原來不是她心裡的樣子吧!”林森感同身受道。
“這個不符合想象的世界確實讓我們都失望了!”霍正附和說。
“是外面的世界讓我們失望了,我們自己的世界還是我們自己做主的!所以她還能和小時候一樣出現在我們眼前。對於這個我不變她不變的我們的世界,她頑石般的性格還是一樣的堅定!”林森溫暖地說。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