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風雲衛立即聽令,領命風雲衛已是帶著滿身的煞氣離開原來的位置,一步一步的朝著高處走去。
沐晚歌白了元宇傾一眼,這架勢哪裡有捉人的模樣?倒像是悠然逛街般輕鬆隨意。想要捉人嚇人也不帶這樣子的!
誰想,慕世明卻真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風雲衛就像是一個噩夢,當年的血戰,他“有幸”一睹,此生都不會再忘記,就連風雲衛身上的森寒煞氣都永遠刻骨銘心。若是真讓風雲衛捉了去,再以他多年來對元宇傾的瞭解,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慢著!”慕世明後退了一步,手一揮便讓周圍埋伏的人重新架起了弓箭,直瞪著沐晚歌和元宇傾怒道:“一別多日,元相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哪!何時竟也維護起女人來了?更何況,還是個心腸歹毒病氣蔫蔫的女人!這眼光,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呢!”
說著,便見他轉頭看向沐晚歌,即便隔得那麼遠,沐晚歌還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嫌惡之色。她心裡不由得好笑,想著人是要多有無知,才能如此無畏?
元宇傾依舊不揮手停止風雲衛的前進,而是伸手將沐晚歌往懷裡帶了帶,無可無不可的笑道:“本相選人的眼光,你就不用懷疑了。怎麼都要比你好一些的。當然,你若是覺得有何問題,等進了元相府的暗室,再與本相好好切磋一番。本相如此仁智英明,向來廣納良言!只希望你不要讓人失望!”
說到最後,森寒的氣息已經噴薄而出。沐晚歌離他離得近,卻也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衣裳,以免寒氣入體,引發寒疾。
元宇傾見狀,以為山風又吹到她了,連忙又將她往懷裡按了按,張開衣袖就要為她擋住從四面八方吹過來的山風和血腥氣。只是,卻在看到她那雙過分澄澈明亮的眸子時,不得已又停了下來。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暗罵自己沒出息,竟然這麼輕易就被人制服了!
見到那兩人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慕世明一口血氣便湧上喉嚨,再也遏制不住的狂叫道:“再給我射!他們不死,你們就要死!快點,給我射!”
突如其來的跳腳,倒是讓那兩人詫異不已。
可他們又哪裡知道,慕世明心裡的恨意和怒意早足以毀天滅地。明明他就站在高處俯視著他們,可那份居高臨下的感覺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再一想到自己的家破人亡全是拜沐晚歌所賜,他就如發了瘋的獵豹般怒吼起來:“沐晚歌,你這小賤人,毀了自己的姐妹,居然還想要毀掉生養你的父親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拿下他!”元宇傾頓時冷麵冰霜,雙眸裡殺氣騰騰,整個人看起來竟如從地獄裡走出的閻羅,即便是沐晚歌都要為此膽寒一把。
慕世明雙眼猩紅,忽然仰天長笑了起來,指著沐晚歌吼道:“你們抓不了我,你們抓不了我!來人,把人帶出來!”
沐晚歌心中一驚,連忙看向高處,兩名黑衣人推攘著一個頭發蓬鬆、衣衫破爛的男子走了出來,那男子雙手反剪縛於身後,衣衫破爛之處還能看到猙獰的血肉,甚至有些地方還能看到森寒的白骨。
她心裡一痛,連忙驚呼道:“盧朝軒!你怎麼樣?”
“哼,他沒怎麼樣!若是你乖乖就擒,我保證不再動他一分毫毛。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祭日。”慕世明陰狠著臉,看到沐晚歌露出這般痛苦的神色,心中卻是暢快不已。
“卑鄙!無恥!”沐晚歌瞬間勃然大怒,“慕世明,你簡直禽獸不如!若是你再敢動他,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誰想,慕世明卻是猛地大笑起來,直到最後笑得直不起腰來了,才捂著肚子堪堪止住,頗是鄙夷道:“禽獸不如?如不如,你不是很清楚麼?將自己的妹妹送到父親的床上,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