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名腰佩長劍的人,殺氣凜冽,武功高強,漸漸將黑衣人逼至絕路。
黑衣人大驚,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連忙快速的發號施令:“撤!”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盡數消失在了街道上,唯餘滿地的屍體和數名站著的人。
甘裳見狀,連忙鬆了一口氣,鑽入車內檢視慕晚歌的情況,忽然車內爆發出一道驚呼:“斷遙,主子出事了。”
三道身影齊齊向馬車掠去,異口同聲道:“她怎麼了?”
話落,三人齊齊轉頭看看了看對方,然後各自鎮定自若的別正臉,滿臉焦急的看著車簾後隱約的人影。
甘裳一把挑起車簾,衝著斷遙叫道:“斷遙,駕車去濟仁堂找李大夫。主子的身子很是冰涼,情況極為不妙。”
“好。”斷遙將車伕一把扯了下來,自己跳到馬車上,伸手一抖韁繩,馬車便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王爺,咱們現在就回王府麼?”看著迅速消失在街道盡頭的馬車,褚冰皺著眉頭問道。
“不急。跟過去看看。另外,派人通知京兆尹!”說著,玉雲洛便翻身上馬,調轉馬頭,就要離去。當瞥到縮在另一馬車裡的人時,他眸光微閃,韁繩一抖便走到馬車跟前,冷冷說道,“孫公公,刺客已撤走,你可以出來了。”
馬車的車簾頓時挑開,露出孫公公那張驚魂甫定的臉。當看到馬上的人時,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從車上躍下來,恭敬道:“多虧了王爺及時趕到。否則,奴才這條命,怕是早已被人拿去了。”
玉雲洛點了點頭,徑自說道:“本王只是碰巧路過,略施援手。公公莫要多想。公公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就趕緊去辦吧。勿要在外多加逗留,免得又惹來殺身之禍。”
“是。奴才曉得了。”孫公公連忙笑道。
玉雲洛聞言,雙腿一夾馬腹,瞬間便揚長而去。
孫公公看著眼前這遍地橫躺的屍體,幽幽長嘆一聲:“青天白日啊…”
斷遙駕著馬車,飛快的往前奔,瞬間便停在了濟仁堂面前。
只見他一拉韁繩,將馬車停好後,連忙跳了下來,接過甘裳手中的人兒,也不顧及什麼男女之防了,抱起來就往濟仁堂裡衝:“李大夫,救命啊…”
大堂內的童子見狀,連忙奔入內堂,將正在研究藥方的李秣陵拉了出來,當看到斷遙懷裡的人時,面色大驚,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甘裳一急,連忙說道:“李大夫,主子渾身冰冷,怕是寒疾發作了。您快給主子看看吧!”
“快,抱她入內堂!”說著,李秣陵便當先走了進去。
斷遙小心的抱著慕晚歌透過狹窄的內堂門,甘裳跟在身後,將門簾一放,遮擋住了外面所有病人好奇的視線。
這時候,玉雲洛和褚冰也快步走入了濟仁堂,拉起童子的衣襟問道:“剛才送過來的病人呢?”
童子面色微變,手指著內堂門,支支吾吾道:“在…在內堂…”
說完,只覺胸前一鬆,一陣風掠過,瞬間便不見了那人的蹤影。
“李大夫,我家主子為何會全身冰冷?更甚至到現在都昏迷不醒呢?”甘裳掏出帕子擦拭著慕晚歌額頭上不停沁出的汗珠,滿是擔憂道。
剛檢查完慕晚歌的身體狀況,乍一聽到這樣焦灼的話語,李秣陵眼神頓時有些複雜起來,沉聲說道:“慕五小姐,哦,不,是傾顏郡主的膝蓋處出現了淤青,怕是長久跪在地上所致。又因地面冰涼,導致寒氣透過膝蓋進入體內,才會出現如此狀況。這幾日,郡主是不是休息都不好?”
甘裳點了點頭,“這幾日,主子沒日沒夜的處理事情,晚上也是極晚才入睡的。而且,夜裡都會喊冷,即便是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