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的新意,單靈根仍舊王者獨尊。所以這寧湖衣到底什麼來頭,竟將男主強大的單靈根天資說得這麼不堪,又將雜靈根分析得頭頭是道,到底是這個世界進化了,還是他神神叨叨的胡言亂語?

顧少白抬眸瞥了寧湖衣一眼,見他鎮定自若,神色一派理所當然,頓時不知該作何回應了。

管他呢,反正他是雙靈根,就算寧湖衣推崇全面發展,至多兩系一手抓唄,難不成還能強行讓他去感知一點也感知不到的其他屬性的靈韻?

顧少白想了半天,再次決定順從寧湖衣,還沒開口,忽聽耳畔“啪”地一聲輕響,似樹枝折裂,又有火苗竄動與水流潺潺之聲,轉頭看去,見寧湖衣掌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小球。細看之下才知哪是什麼小球,分明是他作法將靈力具化成了實體,且靈力不止一種,枝纏葉茂,雷電相交,水火相容,一股又一股分屬水、火、木、金四種屬性的靈力交相錯落卻又互不相碰,和諧又怪異地在他手中形成了一個不斷翻滾的球狀之物! 儘管顧少白還是靈體狀態,依舊讓寧湖衣逮了個正著。電光火石間,稜角分明的唇傾壓下來,將他還未訴諸於口的驚訝盡數堵住,明明帶著一擊必得之勢,卻未沾染半點兇狠,也不曾一觸即放,而是不留縫隙地熨帖許久,慶幸的是對方沾了甜頭,倒沒繼續放肆深入,只浮於表面,唇也並無被*所迷的火燙,仍舊帶著些許淡薄涼意,因此少了幾分肌膚相貼應有的輾轉旖旎。

寧湖衣自覺理所當然,而此番超脫認知的變故卻讓顧少白迅速石化。任誰被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壓了又吻都不會平靜如常,一時錯愕、不解、憤怒盈滿胸腔,面上失了表情似的一陣扭曲,不過接踵而至的意外並未給他留下思考的餘地,而是一把將他拽入了更為巨大更為激烈的變故之中。

與男人緊密相貼的唇間無津液相交,卻有一股灼烈到燙人的熱流源源不斷湧入,從咽喉擠進,瞬間充斥四肢百骸,震得肺腑劇痛,巨大的脹塞感簡直要將這副不甚牢固的軀殼給強行爆開!

“呃——啊啊啊!!!”顧少白長嘯一聲,倏忽暴起,一腳踢開寧湖衣,雙手抱頭,沒頭蒼蠅似的在雪地裡四處亂竄,口中哀嚎呻|吟不斷,本是霧濛濛的身體從灰白變成了赤紅,火灼火燎般痛苦至極,最後更是不管不顧地以頭戧地想擺脫這難以忍受的無形束縛,而整個幻境也隨著他不受控制的狂暴開始地動山搖起來!

寧湖衣生受顧少白一腳,卻沒現出狼狽之相,似是早有防備,飛速避到了幾里之外,負手看顧少白獨自煎熬。

先前聽顧少白描述法器內的幻境,一景一物分明是西極池的形貌,本只想進來看看他所述是否屬實,不過既然受炙鬼恩惠白得了那麼多靈力,豈能不分他的小東西一點。

尋常器靈由法器聚靈而生,靈體結成便是煉氣境界,天生適合修行;由修士或靈獸魂魄煉成的器靈則更不用說了,會直接繼承修士或靈獸生前的境界,無需任何引導,自有一套修煉之法。但他的器靈不同於他們任何一方,既不是自然生靈,也非煉化而成,經由他一手催生,除了生來便是靈體狀態,幾與普通凡人無異,要想入道修行,須得經受洗經伐脈之痛。

相比每日靠吐哺渡給靈力諄諄誘導,寧湖衣選了一種更為激烈的手段,即藉由外力將醇厚靈力直接打入顧少白的靈體之內,讓靈力與靈體自相碰撞衝擊,強行打通經脈。

一來他剛吞吃下鬼嬰,磅礴的靈力還未完全與他的靈息融合,不會輕易與依託他而生的器靈靈體化而為一,反會因與器靈相斥助他通經達脈,眼下契機太好,浪費可惜,且靈力經他丹田滾了一遭,殘留的晦氣已拔除乾淨,可放心消受。二來雖然難受些,早晚要經歷,不如趁他正巧進了識海幻境還能讓他有所倚仗,順勢替他開了修行靈竅。有他親自在旁看護,如此施為,即便出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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