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縱橫的疆場。一邊說著,一大杯葡萄酒就被周行文端到朱慧面前。
“朱慧,咱們也可以算得上是新認識的朋友,為了朋友,乾一杯!”
“朱慧,咱們今天晚上本來應該在王老師的監督下複習功課。結果卻坐在這裡!那麼,為了這奇妙的緣分,乾一杯!”
短短几分鐘過去,嚴永禪就忍不住瞪著周行文叫道:“喂,我說行文。不要當著我的面欺負我侄女好嗎!”
“你幹什麼!只不過是孩子間的玩笑而已,你讓他們玩!”
可是嚴永禪並沒有得到周行文的回應,而是得到了宋祖瑛的白眼。
嚴永禪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說話的勇氣,趕緊對宋祖瑛陪起笑來。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之間,朱慧已經朦朧了雙眼,葡萄酒雖然度數不高,但後勁兒卻非常足,她原本並不是沒喝過酒的女孩,不過架不住周行文的猛灌,終究還是醉倒下去。而周行文也有些醉意,他喝的絲毫不比女孩少,或許是錄製了人生的第一首歌曲,周行文覺得自己興致很高。不過他遠遠沒有醉,不知道是否靈魂也帶有酒量,周行文覺得,葡萄酒根本就喝不醉自己。
至於兩個大人,卻有一些應酬。是的!是應酬!在這間老北京火鍋店裡,嚴永禪遇到了熟人,在介紹的時候,周行文朦朧的聽到文化館什麼的。是一對夫妻,看上去一副高階知識分子的模樣,女的還戴了一副眼鏡兒。這對夫妻還領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看上去一副高傲的模樣。當這對夫妻入席的時候,這位少年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讓周行文暗暗冷笑,在心中肆無忌憚的嘲諷道:一看就是個稚,即使你不願意,也不應該表露出來。家世好但沒有足夠匹配家世的修養,即使是有幾分才華,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出息。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周行文的態度有些冷,那個少年放佛故意坐在他身邊,趁大人說話聊天的空當,他對周行文努力咧出一絲笑意,道:“你好,我叫孟都!孟子的孟,都城的都。你是叫周行文嗎?平時喜歡些什麼?你旁邊的那個女孩子看起來喝醉了。不要緊嗎?”
周行文對這冷傲少年的第一印象有些糟糕,不過他並不是把心中想法表露出來的人,於是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道:“沒事。她酒量不行!稍微喝一點就醉了!聽說你成績不錯。連嚴哥都知道你得了區第一名了!很少見嚴哥夸人,你應該是個天才吧!”
孟都微微一笑,似乎有些不屑,他理所當然的道:“其實並非是我得了第一名。而是它理所當然屬於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自然法則,就好像雞窩裡的鳳凰,蝦池中的金龍一樣。當你的周圍全都是一些傻子的話,你就會顯得十分精明。所以,我才得了這個第一名。這就好比自然法則一樣,並沒有什麼可驚奇的地方,因為它本來就應該如此!”
周行文的神色有些古怪,他愣了愣,隨後笑道:“我可以把這翻話理解為謙虛嗎?只不過你謙虛的方式有些特別!我想會有許多人接受不了的。”
孟都隨意的笑了笑,道:“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吧!我們並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對了,你知道全國數學奧林匹克競賽嗎?明天我就要參加那個考試了!那是個全國性的考試,恐怕只有我這樣的人才能知道這個考試正在進行當中。很期待明天。不知道是否能見到一些與我類似的人!聽說北大里有個少科班非常厲害,其中很有一些妖孽型的天才,估計和我會是一類人。”
這句話孟都顯然是在自言自語,周行文的人生首次被人當做空氣一般,被無視了。他呵呵一笑,並沒有說自己知道有這麼個比賽,更沒有自己即將是他所期待的妖孽型的天才。只是露出孟都眼裡傻呵呵的笑容,靜靜的聽著他狂的無法無天的話語……
“剛剛那位孟教授說的話你聽到了嗎?行文,你今天的運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