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引著我們閣主,他們就帶了另外的人,預備攻入我們華音閣,乘虛而入,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是不是?”
曇瞿道:“女施主言重了。哪裡會有此事。敝寺方丈的確在閉關療傷,這是全寺僧人親眼所見,老衲願以少林百年聲譽作為擔保;倥侗於老爺子近年閉門練功,有兩年多未現江湖了;神拳門周門主傷重在身,據說連床都下不了,他們神拳門兩位副門主都到了,也就等於周門主親到。至於武當派的三位長老,每位都在九十歲以上,都是幾十年不在江湖上行走的,我們這些俗人俗事,哪裡能煩勞得到他們老人家。若說是他們會聯合起來對貴派不利,那是萬萬不會的。”
月玲瓏道:“他們自己聯合,當然不會。但若大師你拿出少林長老的尊嚴,或是楊盟主拿出天下英雄令來,恐怕他們也拒絕不了吧?再有方先生圓先生的曉以江湖大義,恐怕石頭人都給你們說活了。”
曇瞿合十道:“阿彌陀佛,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老衲何須如此動作。”
月玲瓏道:“大師仁人心懷,當然不會如此,但能保證別人也不如此麼?”
曇瞿一時語塞。峨眉派走出個妙齡女子,也沒剃度,看來是個俗家弟子,道:“這位姐姐好利的口,只是貴閣主派姐姐前來,那必定是接到請貼了,姐姐既然都說了貴閣主肯定會來,卻過期不到,這‘信’之一字,貴閣主是已經失了。”
月玲瓏一呆。江湖上人最講究的,就是信字。若是不能取信於人,縱然有什麼協定,哪又有什麼用?這次武林大會召開,無論得出什麼結果,不都是無稽之談?這小姑娘看來甜甜的,說話卻如此厲害。當下不動聲色,笑道:“這位妹子叫什麼名字?姐姐可看不出來。”
那姑娘格格一笑,道:“我知道你一下子答不出我的話,要想一下子,才故意來問我話。不過我就給你賺個便宜,告訴你又何妨?我叫花如意,是守溫師太的弟子,修的是平野劍法。想好了沒有?”
月玲瓏更是一驚。這守溫師太乃是峨眉山一個尤其古怪的老尼,整天端坐於峨眉金頂之上,也不同人交接,武功卻是高得不可思議。就因為她從來不理俗務,所以心音師太圓寂之時,將掌門的職務傳給了二弟子守拙,守拙不敢居掌門之位,每有要務都去請示於她,守溫師太不勝其煩,就獨自在峨眉最高峰上開了個小洞,閉門而居。卻從來沒聽說傳授過弟子。而師父不說什麼話,弟子卻如此靈牙利齒,庶為怪事。於是笑道:“妹子說笑了。妹子既然知道江湖之上最講的是個信字,當然也就知道江湖之上,風雲變換,所不可知之事正多,華音閣雖然號稱天下第一幫會,我們閣主也公推為天下第一,可是畢竟事有人所不能為,安知我們閣主就沒有不能為的呢?又安知這不能為之事,不是就在今天發生在我們閣主身上呢?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