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懂,謎底所說的東西,也不是罕見之物,稍微一想,肯定能想到答案。
謝天鵬想了半天,哈哈大笑,“我猜到了,是女人的眼睛。”
所有人的嘴角一抽,笑容僵在臉上。
他怎麼能猜到眼睛呢?還是女人的眼睛!
出謎之人乾笑道:“太子殿下,可否一解?”
謝天鵬打了個酒嗝,笑嘻嘻地說:“你們都是成過親的人,家裡的小妾沒有十個,也有三五個。晚上回去做那種事的時候,你們就不看看自己身子底下的女人,眼睛是什麼樣的嗎?那眼睛,實在是亮啊。亮得就跟餓了幾天的狼一樣,你不用動,她自己就上來了。”
太子真是醉得不輕,房裡的事,都拿出來胡說,也不怕惹人笑話。
大家沒有吭聲,閉著嘴巴,靜靜地坐在那裡,等著有人出來打破僵局。
他們面面相覷了半天,一個稚嫩的童聲說道:“謎底,是不是燈啊?”
出謎的人立即回答:“四皇子聰慧,謎底的確是燈。”
太子面有不悅,反駁道:“怎麼能是燈呢,燈有熄滅的時候,熄了就不亮了,女人的眼睛,可是一直都在亮著。”
皇帝坐不住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老二,你沒答對,該罰酒一杯,再由你出謎。”
太子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到見底,抬起手臂,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酒水,說了個謎面:“一把金玉椅,長寬三尺多,別人坐不得,除了爹和我。四弟,這次你來答。”
敢拿龍椅做謎底出謎,太子是不是不要命了。
所有人都嚇傻了,大氣不敢出,生怕皇帝一震怒,怪罪到他們頭上。
皇帝臉色變得鐵青,盯著太子半天,突然拂袖離去。
在場的眾人拭去額頭上的冷汗,紛紛回自己房間休息,心中暗自慶幸,酒席上躲過一劫。
謝天鴻和錦夏也回了房間。
吹燈之後,錦夏翻了個身,面朝著謝天鴻,緊緊摟住他的手臂,“三哥,太子今天酒喝多了,竟然說出那麼大逆不道的話。”
謝天鴻道:“他的太子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如果廢了太子,不會真的立你吧?”
假如立謝天鴻為太子,以後,他就是皇帝,後宮只有錦夏一個女人的可能,小於天上掉金磚。
謝天鴻微微一笑,“回去以後,我就稱病,休息一段時間,父皇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為了我?”
“是啊。”
錦夏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感動地說:“三哥,謝謝你。”
除了謝謝,沒有其他語言可以表達她的感激之情。
謝天鴻捏著她的下巴,調整她的角度,使她的目光跟自己的保持水平,“一句謝謝就行了?我覺得不夠。”
“我都以身相許了,還想我怎麼做?”
“比如,獎勵一個香吻。”
“好啊,你等著啊。”錦夏摸向他的腰間,毫不客氣地掐了一把。
誰讓他趁機想佔她便宜來著,絕對不能放過。
謝天鴻悶哼一聲,眉頭擰成一團,“老婆,你真狠心。”
“你也可以掐回來,我沒攔著你。”錦夏撩開褻衣,露出微微凸起的小腹,往上面一指,“往這裡掐,我保證不怪你,來吧,別客氣。”
謝天鴻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臉上是似水的溫柔,“我不捨得。”
“可不是我不給你掐的啊,以後千萬別後悔。”
“你嫁給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這輩子沒有後悔的可能了。”
月光下,謝天鴻的臉龐如刀刻一般,輪廓剛毅。
看著看著,錦夏噗地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