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明知故問著。
範亞不厭其煩,甜蜜笑答,“很簡單,這裡面是我列出來的條文,上次已經告訴過你要你遵守,希望你沒有老到健忘的地步。”
“你以為你是誰?”衛擎哥整張臉漲成豬肝色,氣憤難平的大叫,“這裡是我家,我從來沒答應讓你住進來,你最好在我把你丟出去之前給我滾蛋!”
“你是不是慾求不滿?火氣大唷!”
“去你的慾求不滿,我要女人有何困難?!”
“濫交很容易出毛病,我已經向各界傳出訊息,說你最近身體欠安,請那些女士小心為妙。”
這臭小子天生和他有仇是不?
“其實我想給你個建議,DIY比較好。”
DIY?開啥玩笑,他要女人輕而易得,幹麼要辛苦自己?
“那是很健康的作法,比起濫交招妓還安全。”她的心在狂跳,對於自己這樣過度的逼迫變得大膽,她實在恐慌,但是,為了工作她強忍著拔腿逃逸的衝動繼續與他高手過招。
“你是沒被人扁過欠揍是不是?!”他想不通自己為啥這麼容忍他?是因為他新鮮好玩?還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呢?
他決定答案是前者,因為他無法接受後者。
“打了我就表示你怕我,你想打也成。”不是不怕,只是非常人類得要使用非常手段對付,像他這種公認的火爆惡男,要是硬碰硬只怕會死得很慘,所以她不準備用那種流氓方式解決問題。
不過弱者也不成,因為他會更瞧不起她,做起事情可就更棘手了。
“我說,你要是表現良好,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偶爾偷偷腥。”
衛擎歌聞言大笑,極盡嘲諷的說:“我又沒有結婚,要就光明正大的要,幹麼要偷腥?倒是你,拜託別說得好像我老婆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範亞誇張的直笑個不停。
這輩子,她想過最多的就是賺錢,除了賺錢還是賺錢,談戀愛放一邊,結婚免談,男人就當作絕跡了,這是她一直寫在腦海之中的一件事,不認為有誰可以改變,更遑論是眼前這個色情狂。
“你白日夢還是少做點,睡飽點好做事倒是正經事。”
“要不你幫我?”他又想捉弄他,上回自己落跑太丟臉了,怎麼都咽不下那口氣,他告訴自己幾百次,有機會一定要扳回一城才可以。
但真是那樣嗎?
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看到範亞竟然會心動!
他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幫你?神經病!”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但又不想承認,繼續問道:“真的不幫?”
“不幫!”
答案正是衛擎歌所等待的,她的回答讓他順理成章地找到逃離現場的理由,倏地打沙發彈起,抓起桌上的鑰匙往外走去。
範亞被他的舉動弄傻,追著他背後詢問:“你又要上哪去?”
難不成她做得太過火,所以他決定再去找其他女人來填補空虛需要?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胸口有把無名火莫名其妙的狂燒起來。
但她就是說不出口要幫忙,因為那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殘忍的酷刑。
“你要搭明天中午的飛機前往夏威夷,你到底想上哪去?”她明知道這種藉口無法挽留住他,但是仍試圖以此方法讓他駐足。
衛擎歌回以一個冷淡的笑,並且說道:“只要我來得及在中午前到達機場就夠了。”
“可是……”她還能說啥呢?
“你改變主意要幫我了嗎?”他壞心的笑問。
那可不成,破了例以後就難以駕馭他,“不成,那是原則問題。”
“那就拉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