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拽著言子星的衣襟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啊、嗯……”
烏吉這時候已經起來了,看著躺在床上一邊呻吟一邊對言子星不停謾罵地拓跋真,苦笑道:“阿真啊,不要再嚷了。好不容易一夜攢起的力氣,要用在正地上啊。”
劇烈的疼痛一波一波,比夜裡狠勁多了。拓跋真再度疼得想打滾。
烏吉分開他的大腿,還不停地道:“分大點,分大點,把大腿張到最大。”
拓跋真哪裡有女人那種柔韌忄生,而且這種姿勢難堪得要命,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分開大腿等著人來插的女人……哦,該死!他不就是被人插的?
拓跋真滿肚子的火氣發不出來,越發看言子星不順眼。如果現在有彎刀在手,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在生下孩子之前先砍了這個家夥!
“啊、嗯──”
“用力!用力!”
“啊、呼呼……”
拓跋真滿身大汗。帳篷裡雖然燒著熱乎乎的爐子,與外面的嚴寒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溫度仍然很低。可是拓跋真卻熱得不行,身上蓋著厚厚的皮縟被子,汗水不停地流下來。
言子星完全地茫然。這種景象讓他心驚,同時還有點……恐懼。聽著耳邊的痛苦叫喊和烏吉鎮定地鼓勵聲,言子星覺得生孩子這事,男人真應該躲得遠點。
當然,此時他已經忘記了躺在床上生孩子的那位也是男人。
“嗯……不行!我生不出來……啊──疼死我了!啊──”
拓跋真受不了了。從昨天下午開始,疼了一夜,此時那撕扯般的墜痛,讓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 爆 炸了。
“用力!阿真,不要叫,要用力!往下用力!”烏吉沈聲道。
“我、我一直在……用力……哦,該死──”
拓跋真臉漲得通紅,笨重地身子已經無 法
向夜裡那樣來回扭動,只能不停地微微抬起,又重重落下。他覺得自己的肚子沈得像座山一樣,還疼的好像要炸開了,讓他喘不上氣來。
到了中午的時候,生產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刻,按照烏吉的預想,這時候孩子怎麼也該下來了。可是拓跋真雖然力氣很大,也一直在用力,但奇怪地是不論他怎麼努力,孩子始終不出來。後
穴 已經開到八指左右,但是烏吉探了又探,仍是摸不到孩子的頭。
這讓老人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趁著拓跋真倒回床上休息的時候,擦了擦手,將一直在旁幫忙的言子星叫到一邊。
“阿星,阿真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言子星心裡咯!一下,臉色全變了。
烏吉皺著老臉,神色鄭重,低聲道:“阿真這情況,和我契弟當年難產時一樣啊……”
“難、難產……烏吉,你說難產?”言子星被嚇傻了,說話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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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了難產了難產了~~~
俺說過會虐小真真這匹草原上的狼,小星星嚇傻了,哦呵呵呵~~~
親親們,俺要票票和留言!沒有支援就沒有難產……咳,就沒有海蓮娜小包子~~~
哦呵呵呵~~~~(俺就是威脅了,咋地吧)
(0。36鮮幣)望星辰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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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吉點了點頭,沈痛地道:“當年我契弟生小女兒時難產,產後沒多久,就大出血……唉,阿真現在很像那時候。胎位沒問題,產道也全開,但孩子就是下不來。後來我遇到過一箇中原大夫,問過這種情況,才知道可能是產力不足的緣故。”
“產力不足?可是阿真還有力氣。”言子星不明白。
“不是他自身的力氣,而是他體內的力氣。我不是大夫,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