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上強勁輾吮的力道卻忽然消失,她睜開眼,觸到符清泉複雜難辨的目光。他微微放鬆對她的禁錮,氣息卻仍在她臉上駐留,他面色僵硬,雙眸中隱隱有怒氣凝結,良久的沉默後他忽然開口:“你說樓下的人如果看到我們在做什麼,會不會嚇個半死?”

樓下住的是符爸和南媽。

南溪猛然驚醒過來,眼神裡流露出驚恐之色,符清泉好像很滿意她這樣的反應,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現在知道怕了?剛剛在樓下,你不是很得意?”南溪這才明白,符清泉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折辱她——他在懲罰她今晚的越界之舉。他不過變了種方式告訴她,她想要在父母面前讓他難堪,他自然有百倍千種的方式讓她無地自容。

符清泉現在的眼神,像在看一條案板上的魚,任憑你多努力地跳躍掙扎,也逃脫不了鱗甲寸寸剝去的命運。

她不過跟他開了句玩笑,現在他就這麼來懲治她。

“剛剛不挺伶牙俐齒的嘛,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符清泉臉色陰沉地瞪著她,他稍稍鬆開她,她立刻雙手環胸緊緊抱住自己,這對符清泉自然是沒有什麼抵抗作用的,不過是這麼做,能讓她自己覺得安全些罷了。他冷冷地欣賞完她的全盤防護動作,唇角很不屑地往下一撇,然後乾淨利落地跨過欄杆回房去。南溪眼看著他關上房門,才伸手扶住牆,一步一步地摸回房去。

找出吹風機吹頭髮,手不經意間掠過面頰,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已在面頰上蜿蜒爬過。

翌日紀晨陽照舊來接她上班,他公司開在濱江,為的是享受開發區諸多優惠政策。南溪所在的崑曲研習社也在濱江,則是為了租金低廉。儘管這兩年崑曲在社會上似乎炒得熱起來了,然而絕大部分的崑曲研習社,扔在生存線上徘徊。

在符清泉把話挑明前,南溪對紀晨陽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所以凡事戰戰兢兢,生恐說錯什麼做錯什麼,影響到紀晨陽和符清泉的交情。如今知道紀晨陽和符清泉鐵成這樣,南溪便無所顧忌起來,也不必有問必答,也不怕行差踏錯,反正無論她怎樣做,符清泉想達到的目的是永不會變的。

他不過是要全盤控制住她,要她做一隻籠中鳥,池中魚,興致來了便逗她一逗,看她奮力撲騰取樂。

也許符清泉哪天心情好了,便像街市的賣魚人一樣,撈她起來,做一次性的凌遲來個了結。

從家裡到研習社開車也要大半小時,原來紀晨陽常和她閒聊,比如時代廣場周圍的街市上有農民擺攤賣些農產品,紀晨陽便常常要調侃式的加一句“時代廣場沒有城管”;又或者剛到紐約時因經濟拮据,和印度學生合租apartment,常有些意想不到的文化衝突云云。南溪知道紀晨陽算不上什麼壞蛋,單憑他父親的地位,他讀書時還努力找intern這一點,便可見其為人踏實。然而,現在她明白,紀晨陽再好,那也是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

於是紀晨陽再和她閒扯時,她便懶得用心去應付,往往是問三答一,紀晨陽察覺她態度有變,問她是否心情不好。

南溪本想拆穿他,想想又何必費神呢,若紀晨陽看不住她,符清泉自有後著。她想想便笑說:“最近排練很累。”

紀晨陽信以為真,趕緊催她用這大半小時的車程補覺,南溪闔眼假寐,心裡卻在猜測,究竟紀晨陽欠了符清泉什麼人情,值得花這麼大功夫陪他做戲?這樣胡思亂想了很久,隱隱發覺車子似乎停住了,又好像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她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卻發覺不過是紀晨陽手肘擱在椅背上,撐著下巴,饒有興味地望著她。

南溪環視左右,原來已到了研習社,她看紀晨陽若有所思似的,慌忙笑道:“這麼快到了,怎麼不叫醒我?”

紀晨陽笑笑,也不答話,彎下腰去替她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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