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有心回頭也來不及了,他已是名副其實的毒人,只要一天不吸毒便四肢無力,心神渙散地做出自殘的行為。
他試圖戒過,但成果不彰,越戒毒癮越大,到了快控制不住的地步。
“是嗎?你只顧著指責人可有反省之意,你要她不也違背白將軍的吩咐。”瘦乾乾的小女孩能帶給男人什麼樂趣。
夜鷹森冷的揚起低笑聲。“義父會諒解的,女人一向是男人生活上的調劑品。”
也就是附屬品,屬於男人的財產之一。
“也包括我?”她咬牙切齒的問。
娜莉的美是那種豔麗、狂野,叫人初一見面就想佔有她,而她是不論何種技巧都能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床上蕩婦,令男人銷魂的欲死欲生。
她常利用自身的條件將敵人狙殺在床上,使人在極樂一刻死於女人的肚皮上。
外界稱呼她為“黑寡婦”,但她不願接受的自封“血蜥”,其實不管是哪一種稱謂都叫人膽寒,因為她下手時從不留情,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冷酷、兇殘是白將軍所要求的,鮮少流露女性一面的她不敢表露出心跡,她知道愛情是女人的唯一弱點,所以妒恨在心也不想告訴心儀之人。
即使是骨肉至親都有可能自相殘殺,何況是在刀口下討生活的邊緣人呢!
只要能活下去,背叛至親好友又何妨,人性本來就是自私的,尤其在求生不易的金三角洲地帶,強者才有生存權利。
“不要太看重自己,沒有人是無法取代的。”她該瞭解走上這條路的殘酷面。
娜莉面無表情,心底的苦笑無人可知。“原來你是這麼看待我。”
她是可以取代的。
“理智點,前方有巡邏車,別讓他們有所懷疑。”夜鷹回頭一視昏睡不起的女孩,面上微微一柔。
挑上這輛福特老車就是因為它不引人注目,好避開不必要的盤查。
冷然由眼底一閃而過,娜莉暗嘲他的多心,誰會在意這輛破車。“你要帶她回金三角對不對?”
“你管太多了。”他毒癮發作的翻找置物盒,動作極為熟稔地在滿布針孔的手臂紮下一針。
頓時的飄浮感讓他舒服極了,雙眸微閉地往後仰,享受歡愉在血管內跳舞的快意。
“白將軍命我協助你取回‘東西’,可不是讓你有時間玩女人。”她是不是因他有傷在身而多了縱容。
“東西”若拿不回去兩人都會沒命,儘管她心中對他有幾分愛意,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仍會痛下殺手取他性命好拿回“東西”。
“東西‘確實在她身上無誤,我不會將這麼重要的物品隨意處理。”人要,“東西”也要。
他是貪婪的。
“在哪?”她猛地踩下煞車,讓後座的人由椅墊上滾落。
好……好痛哦!她一定是故意的。想揉前額的宋憐憐忍下衝動裝死,她能感覺到一股溼熱的液體由額前流出,滴落腳墊。
壞心眼的女人你搞錯報復物件了吧!我現在是半個死人耶!怎麼也妨礙不到你的好事,趁他有傷無力抵抗還不來個霸女硬上弓。
不過“東西”到底是什麼,她身上有嗎?
“血蜥,你在幹什麼?”夜鷹擔心地回頭檢視後座的宋憐憐,見她額上撞傷微生怒意。
但是,娜莉的心情可是飛揚無比,重新踩下油門在車陣中穿梭。“你最好趕快拿到‘東西’,我的耐性十分有限。”
“放心,她就在我手中,我隨時能要她拿出來。”夜鷹自信十足的道。
受傷的緣故使他無法長時間進行盯哨,一開始他想用嚇唬她的方式取回“東西”,可是她像是不懂似四處向人宣稱她見鬼了。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