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可能?那就是你也不確定了?”黑絲綢男子微微感到失望。
“確定!誰說我不確定了?”蘇暖玉起了爭強好勝之心,趕緊改口說道。“我,確定肯定以及必定能讓這塊水田比往年多收三五斗!”
“倒是個不服輸的孩子!”黑絲綢莞爾一笑,轉頭對其他四人輕聲說了一句。不經意再回頭來看蘇暖玉時,不由呆了一呆,然後對身後的錦衣男子說道:“定兒,你看看她的右臉之上!”
那錦衣男子便直勾勾地看向蘇暖玉的右臉,蘇暖玉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臉,原來上面的印痕還未消退,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這臉上的印記,從何而來?”那黑絲綢男子無比震驚地問道。
“哦,這個麼,是昨晚睡覺的時候在竹蓆之上留下的,怎麼了?”蘇暖玉反而更奇怪他的反應。
黑絲綢男子看著她的臉,陷入了深思之中。良久之後,他轉頭問那錦衣男子:“定兒,你看是不是?”
“回父親,看著像是,又不是很清晰。或許只是像這姑娘說的那樣,碰巧了而已。”錦衣男子甚是恭敬地回答說。
“柳懷赫,來,給這位姑娘畫個像。”黑絲綢男子朝後面吩咐了一聲。
“是,小的遵命!”那個酸儒書生上前一步,從袍袖之中取出紙筆之物,那個武生模樣的人極是默契地在前面彎下腰來,給書生做香案書桌,想來這般臨時起意之事,已不是第一次了。
“為什麼要給我畫像?”蘇暖玉納悶了。“當人家當模特兒是要收錢的!”
“模特兒?那是什麼?”黑絲綢怔了怔。
“就是,你要照著我畫像,我就叫做‘模特兒’。在我們那邊,這是一種職業,是要收費的。”蘇暖玉解釋說道:“況且,我現在正在忙,一寸光陰一寸金,你既是要佔用我的時間,那也是要花銀子買的。”
“你這女子,哪來這麼多路數?”此時,那娘娘腔右手捏了張手絹,翹了個蘭花指,指著蘇暖玉嗔道。
“哎,良忠,這姑娘甚是有趣,講的話也挺有道理,給這姑娘十兩銀子。”黑絲綢男子吩咐完娘娘腔,又轉頭對蘇暖玉說道:“這下姑娘可願意給孤給我們當模特兒呢?”
那邊仍在忙碌中的張氏兄妹驚呆了,這個蘇暖玉怎麼這麼厲害,就讓人家畫一下,居然能掙十兩銀子!他們就是累死累活把田裡的莊稼伺候好了,還不見得能換這麼多銀子呢。
“正所謂,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蘇暖玉雖然對那娘娘腔有點看不順眼,但他手中的銀子還是極度順眼的。見那娘娘腔遞了銀兩過來,便毫不客氣地接過,塞進腰帶之中,上了岸,將腿上的泥巴洗淨,放下褲腿,整理好衣裙。
“好了,你們畫吧!”蘇暖玉整裝完畢,對黑絲綢男子說道。
那酸儒書生仔細地檢視著蘇暖玉的右臉,在紙上甚是用心地畫了起來。此時那黑絲綢男子便有一搭沒有一搭地跟蘇暖玉說著話。
“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可否見告?”
“可是可以,不過,作為禮節,在詢問別人的名字之前,必先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蘇暖玉振振有辭地說道。
“大膽!”那娘娘腔怒喝一聲:“我家老爺的名字,豈是隨隨便便告訴你的?”
“良忠!”黑絲綢男子倒是不以為忤,輕柔地申斥了那娘娘腔一聲。那稱作“良忠”的娘娘腔頓時偃旗息鼓下來,不再隨意搶白了。
“姑娘既是不願意見告,那我也不便勉強。”黑絲綢溫言說道:“姑娘不是本地人氏吧?”
“不是。”
“那姑娘仙鄉何處啊?”
“哦”蘇暖玉一時愣住。仙鄉何處?這可要怎麼回答。“我的家鄉在非常遙遠的地方,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