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樣,為什麼你喜歡他不喜歡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變成他那樣。”
“別……”戚溫暖脫口而出,她本意是想說就算你變成舅舅也終究不是舅舅,可是望著他充滿疑惑和探究的眼神,她只好改口回答,“你就是你,不要做別人。”
“做讓你喜歡的人和做個人相比,我明顯更喜歡前者。”桑楚風無所謂地搖搖頭,“所以,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你像喜歡桑楚瑜那樣喜歡我。”
他不依不饒,戚溫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講了,她擔心這個男人太偏執,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會被他記在心裡照著依葫蘆畫瓢去,索性敷衍道:“你跟他差別太大,你沒辦法變成他。”
“我可以!老子可以學得很像!”
“那你也不是啊。”戚溫暖笑他,“怎麼這麼小孩子脾氣,像你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你會喜歡我嗎?”桑楚風立刻追問,“你不會,對不對?因為我始終不是他。”
戚溫暖轉過頭,看到前方影影綽綽的家門,立刻健步如飛打岔道:“啊,我們終於到家了!”
桑楚風破天荒地閉了嘴巴不再刨根究底,有些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他並希望因為這事兒同她起什麼紛爭,畢竟家裡還有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飯等著她呢。
真特麼倒黴,他在心裡罵了一句,為什麼自己瀟瀟灑灑在陰影下活了這麼多年,碰到她,自己就從一個大爺降級為一個孫子了呢,這他|媽|的一點都不科學。
戚溫暖掏出鑰匙來,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味道。她吸吸鼻子,忐忑不安地問:“那個,你有沒有聞到一股……”
“聞到了。”桑楚風站在門口望天,“很好聞的香味。”
“是嗎?”戚溫暖強忍著內心懷疑廚房裡什麼東西壞掉了的直覺,附和著說,“我也覺得蠻好聞。”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進去啊!”桑楚風忽然一巴掌把戚溫暖拍進了門。
戚溫暖踉踉蹌蹌差點一腳踩在碎玻璃上,桑楚風眼疾手快將她拎起來夾在胳膊下面,她頓時覺得自己儼然變成了一隻貓或者狗什麼的,被人拎著走。
“你還沒吃飯吧?”桑楚風望向她的眼神充滿殷切。
“沒,沒有啊……”戚溫暖斟酌字句回答。
“那太好了!我們去吃飯!”桑楚風熱情洋溢地建議。
“還是先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戚溫暖從他臂彎下掙脫出來,拉著他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則翻找出藥箱,放在他面前。
“把衣服脫掉。”她命令著。
桑楚風特別開心,三下五除二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我讓你脫的是上衣!”戚溫暖看著他身下腫脹的某物面紅耳赤,“你腿又沒受傷,把褲子脫了做什麼!”
“讓你看是便宜了你,老子這身肌肉別的女人想看都看不到。沒問你要錢是給你面子!”桑楚風倚在沙發上,絲毫不介意某物在某布料的包裹下得意洋洋顫抖了兩下。
戚溫暖只好紅著臉避開那玩意兒,專心致志幫他塗抹碘酒上藥,一面儘量讓自己分心:“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跟你有什麼過節?他們為什麼有槍?”
“槍是何嘉佑的。他們是何嘉佑的狗。”
“何嘉佑,何先生?”戚溫暖驚訝。
“對,就是何嘉佑那個變態,自從被你媽甩了之後就瘋了。”
“這跟我媽媽沒有關係。”戚溫暖強調,“是他自己思想有問題,放不下。”
“別這麼說他。”桑楚風忽然古怪地笑笑,“你看今天來的那兩個人就知道了,他們雖然不是善茬,卻給足了你面子。”
“給我面子?為什麼?”戚溫暖不解。
“是啊,老子也想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