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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判決。這個處罰產生了它的後果。我想對社會進行報復。我要用聰明才智去佔有一切女人的心靈,當僕人站在客廳門前通報我的名姓的時候,我願看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自幼就立志做偉人,我曾經拍著前額象安德烈…謝尼耶①那樣對自己說:‘這裡面有點東西!’我感覺到在我心裡有某種思想要表達,有某種體系要建立,有某種學術需要闡釋。

①安德烈…謝尼耶(1762…1794),法國詩人,最初支援一七八九年的資產階級大革命,後來因反對雅各賓派專政被送上斷頭臺。下面那句話引自拉圖什為安德烈…謝尼耶詩集所寫的前言。

“噢!我親愛的愛彌爾,今天我才二十六歲,就已經確信我會默默無聞地死去,永遠不能成為我夢想要佔有的女人的情人,讓我把自己的瘋狂情況都告訴你吧!我們難道不全都一樣,或多或少把自己的慾望當成現實嗎?啊!我絕不願要一個在他的夢中沒有給自己編桂冠,沒有為自己的雕像建臺座或者佔有幾個殷勤的情婦的青年人做朋友。我嘛,我常常想自己是將軍,是皇帝,也曾是拜輪,而最後,什麼也不是。在人類事業的頂峰上神遊過之後,我發現還有無數高山需要攀登,無數艱難險阻需要克雅。這種巨大的自尊心在激勵著我,又絕對相信命運,我想一個人要是在和紛紜的世事接觸之後,不讓自己的靈魂給撕成碎片,就象綿羊透過荊棘叢時被刷下羊毛那樣輕而易舉,那麼他也許會成為天才,正是這一切挽救了我。我希望得到榮譽,並願為我終有一天要得到的情婦而默默地工作。我把所有的女人歸納成一個女人,這樣一個女人,我相信會在最先出現在我眼前的女人身上找到;但是,我把她們中的每一個都看成皇后,象一切皇后都必須主動親近她們的情人那樣,她們全都該前來歡迎我這個窮苦、可憐和羞怯的人。

“啊!對於那位憐憫我的女人,我心中除了愛之外,還充滿了感激之情,我願終身鍾愛她。可是,不久之後,我的觀察卻使我明白了許多殘酷的事實。

“因此,親愛的愛彌爾,我恐怕要永遠過孤獨的生活了。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津神上的偏向,女人們都習慣於在有才華的人身上只看到缺點,在笨蛋的身上卻只看到優點;她們對笨蛋的優點寄予極大的同情,其實這些所謂優點,不過是對她們自身缺陷的永遠讚美,至於優秀的男人卻沒有貢獻足夠的享受藉以補償她們的缺陷。才華是種間歇性的爇病,任何女人都不會樂於僅僅分擔這分苦惱,所有女人都想在情人身上找到使她們的虛榮心得到滿足的理由。說到底,她們所愛於我們的還是為了她們自己!一個又窮又傲的藝術家,賦有創作的才能,難道他不是也具有損人的私心嗎?在他的周圍,我不知道有一股什麼樣的思想旋風,他會把一切甚至他的情婦都裹在這股旋風裡,她也就只好隨風而轉。難道喜歡別人奉承的女人,能相信這種男人的愛情嗎?她會去找這樣的人嗎?這樣的情人沒有閒功夫在長沙發旁邊獻身給女人們特別喜愛的肉麻的調情,這種事情倒是虛偽的、無情的男人的拿手好戲。正派的男人連工作的時間還嫌不夠,他哪能白浪費時間去打扮自己,去做降低自己身價的事情?我寧願一下子犧牲自己的性命,也不願意把它減價另售。

“總之,在專門替臉色蒼白,慣作嬌態的女人服務的證券經紀人中,的確存在著某種使藝術家作嘔的庸俗作風。怞象的愛情並不能使一個貧窮而偉大的人感到滿足,他所要求的是對愛情的全部忠誠。那些輕佻的婦女,她們把時間浪費在試開司米披肩上,或自願充當時裝衣架,她們根本談不上什麼忠誠,卻要求別人忠誠,並且在愛情上以對別人發號施令為樂,而不是以服從為幸福。一個在心靈、肉體、骨子裡都配稱做真正的妻子的女人,總是丈夫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因為她的生命,她的力量,她的光榮和她的幸福都寄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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