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到對方是王心怡的同事,陸飛放下槍,並把手中的“人質”重重的推了出去。
“人質”抹了一把頭上的鮮血,不服氣的怒視陸飛,卻被陸飛一巴掌再次打倒在地。
這下那些黑衣人可不幹了,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教訓陸飛。
“住手!”
跟陳香一起出來的中年男人大喝一聲制止了黑衣人,來到陸飛身邊笑呵呵的說道。
“小夥子身手不錯嘛,可是脾氣太過暴躁,這可不好,得改。”
“滾!”
陸飛看都不看對方,冷喝出聲。
中年男人面色尷尬,臉上的肌肉都在不斷抽動,明顯是動了肝火。
陳香拿出紙巾幫陸飛擦拭噴濺在臉上的鮮血,邊擦邊說道。
“陸飛,這位是心怡的領導董建業先生,你不要誤會,他們都是好人。”
陸飛沒有回答,輕輕推開陳香,脫掉自己的襯衣,蹲在黑板前重重的擦拭了起來。
這還是陸飛第一次不理自己,陳香感到莫名的恐慌。
再看陸飛那清瘦的背影,和背後那幾道恐怖的傷疤,陳香又心疼的要命,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
這時鄭文娟走了出來,看到黑板上的塗鴉當場就急眼了。
“這是誰幹的?”
“沒經過人家允許,你們怎麼可以亂動人家的東西啊!”
“你們知不知道黑板上的東西對小飛多麼重要?”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董建業和黑衣人們終於明白陸飛發飆的原因了,不過令他們不解的是,自己人只不過瞎寫了幾個字而已,用得著發這麼大火嗎?
好傢伙,就是為了這幾個字血流成河,甚至差點出了人命,這也太扯了吧。
“鄭姐,這黑板是?”陳香小聲問道。
“這是陸飛妹妹留給他的唯一印記,黑板上的圖案保留了十六年,今天都被你們毀了,你們這幫強盜。”
“哼!”
鄭文娟流著眼淚冷哼出聲,跑回家拿出粉筆遞給陸飛。
把黑板擦得一塵不染,陸飛開始憑著自己的記憶慢慢復原。
復原黑板上的圖案對陸飛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每逢雨天,黑板上的圖案就會損毀,次日起來,陸飛第一件事就是修復。
十幾年了,這樣的工作連陸飛都記不住做過多少次了。
雖然駕輕就熟,但這卻是陸飛最不想面對的工作。
因為只要看到黑板上的圖案,陸飛的心裡就針扎般的刺痛,十六年了,對小妹的印象,陸飛一刻也沒有淡忘過。
花了半個小時時間將黑板上的團還原,接下來陸飛就靜靜地坐在地上邊抽菸邊回想往事,陸飛家所有成員就在一旁靜靜的注視著陸飛,沒有一個人打擾。
一包煙抽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陸飛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對不起陸飛,都怪我沒看好。”陳文娟流著淚自責道。
陸飛笑了笑安慰道。
“沒事了,已經恢復了。”
董建業遞給陸飛一支特供煙,愧疚的說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人手欠,回去我一定懲罰他們。”
“算了,不知者不怪,也怪我太沖動,傷了你的人對不住了。”
“麻煩你帶他們治傷,花多少錢我出。”陸飛說道。
“不麻煩你,他們捱揍活該。”
“為了表達歉意,尋找你妹妹和你母親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只要她們人在神州,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找到她們,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董建業說道。
“真的?”陸飛驚喜的問道。
“呵呵,放心,找人是我們特別處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