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能讓你乖乖地給他數錢。並且無比崇拜你地型別。
偌不是周恆心智夠堅定,恐怕也早就被這老傢伙給收去做小弟了。
可是話說回來了。這老頭子好像還救過自己一命。要不是他的話估計現在自己也掛地很悲慘了。哪裡還有機會去享受生活啊。有時候生活真TM地讓人不爽,周恆明知道自己不能去見這個老頭子。可是偏偏又不能不去,帶著一點壯士取義地感覺,周恆猛地拍了拍桌子,叫道:“來瓶白蘭地…哦不,啤酒。”
周恆陰沉著的臉有了一絲緩和,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在酒吧裡面做了半天了,身旁兩米之內毫無一人…除了旁邊地一個大醉伶仃的酒鬼還在鼾聲四起。酒保不但得罪這個渾身是血的傢伙,趕忙送上了一紮啤酒,又灰溜溜的拋開了。
稍微擦拭了破破爛爛衣服上的血漬,結果氣惱之下乾脆將整件外套全部脫了下來,只裝著一件沾染了不少血跡的襯衫。手臂上的一道傷口還在往外滲血,周恆很鬱悶,這一道傷口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受傷了,安德魯這傢伙還真是不分輕重的,一招招的不留餘地。
雖然周恆受了點傷,可是安德魯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泛光的頭顱被周恆毫不客氣的用板磚拍了下去,可憐的傢伙捂著頭灰溜溜的跑了。兩人只是簡單的一番較量,不分高下,但周恆還是覺得這安德魯不簡單了,以往自己可以三分鐘內將他放倒在地,現在稍微不小心就要被他給結果了,這樣的差距讓周恆很有一種挫敗感,越想越是覺得不爽,導致的結果只有一個,這幾天就要出一趟遠門去了。一瓶啤酒兩口就灌下了肚裡,周恆深深的嘆了口氣,頭也不會的就離開了。甚至…忘記了付錢。不過酒保也沒有追上去,不過就是一瓶啤酒而已,只要這傢伙走了比什麼都好,剛才他自掏腰包送他幾瓶酒的心都有了,有他在這裡坐著別人都不敢上前來要酒了。
取了車子,周恆這才悻悻然的準備回去了。名苑別墅對他來說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落腳點而已,但因為裡面有兩個不尋常的女人,所以這普通的落腳點變得極具吸引力了。周恆也不是那種一成不變的正經男人,混過黑道的人骨子裡的都有中放蕩不拘的情緒,但或許是周恆自認為自己很純潔的緣故,也沒有太貪戀美色。可這兩個大美女還是讓他飽了不少豔福,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兩天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了。
時間不早了,洗洗白周恆就在沙發上混混的睡去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還剛矇矇亮。張菲雨在他的小窩裡麵霸佔了一晚上,睡得很香很踏實,尤其是周恆床上粘上的他的體香,更是帶著一種男人的味道,倍有安全感。這讓張菲雨度過了一個無比溫馨的夜晚,只不過身邊還是少了些什麼。
有時候男人不願意去懂女人的心,而女人又不願意去表達自己的心,於是錯過了很多的緣分,錯過了很多的幸福…
新的一天,陽光明媚,下著淅瀝的小雨。
慕容雪打著哈哈下了樓,和張菲雨打了了照面,各自去洗漱了。周恆望著兩個素顏的美女,從來不施粉黛卻是好美豔動人,睡眼朦朧卻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可是現在周恆卻無心去欣賞這美色,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著才能這這老闆老婆請個假呢,張菲雨的安全是現在周恆的主要工作,雖然這段時間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周恆離開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管他的呢,車道山前必有路,婆婆媽媽不是男人的行為。周恆打電話訂下了去海南的機票,這一去可能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周恆會去參加一個特別的野外生存訓練小組,當然這可不是大都市的人們去體驗大自然那麼的閒情逸致的戶外運動,而都是見真章的,雖然比不上以前那麼的狂野暴力,可也是危險重重,死幾個人也是常事啊。
對於安排行動周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