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歌想起來那讓她好奇不已的鄉下,滿是憧憬的:“鄉下啊,肯定很好玩!嗯,我也要一起去,我還沒見過人家蓋房子呢!”
水楓舞無視她,這丫的異想天開,莫府肯讓她跑出去瘋才怪!自己拉過軒離,兩個人躲到角落裡去,頭抵著頭,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商量些什麼。
傾歌若有所思的坐在一旁,三竹隨侍在側。白劍飛和隨歌卻是閒不住的性子,見那兩兄妹神神秘秘的,好奇的伸長了耳朵,涎著臉湊了過去。
軒離背對著他們壓低了嗓子,以極低的聲音道:“你身上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比如說,心口刺痛?”
水楓舞眼睛盯著另外幾人的動作,聞言搖頭,疑惑道:“我很好啊,怎麼了嗎?”
軒離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片刻之後又皺緊了眉頭,一手託著下巴,似乎遇上了極難解決的問題。
兩個傢伙咧著嘴湊過來,白劍飛詫異的看一眼軒離,問水楓舞:“他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水楓舞聳聳肩膀,誰知道他忽然地發什麼神經,切!
軒離的心思可就複雜了,他不會看錯的,水楓舞身上明顯已經有妖花的古怪勁力透漏出來,這樣說來,妖花應該已經開始甦醒了。
但為什麼水楓舞會沒有感應呢?按道理說,妖花一旦開始甦醒,她的身體就會出現異常情況的。
水楓舞自是不知他的那些心思,已經與隨歌白劍飛湊到一起,嘀咕蓋房子的事情去了。
軒離不知道,他的困惑在另一邊會找到答案,就是那個貌似與妖花有著詭異關係的刺客。
那對兄妹死裡逃生,哥哥把妹妹背在身上,左拐右拐的,進了一面茂密的叢林。
將昏迷的紅衣女子放置在一條溪邊上,男子這才有機會喘了幾口氣,伸手用手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你們好大的膽子。”
突如其來的一聲,男子剛剛放鬆下來的精神陡的繃緊,警惕的四處巡視了一番,卻不見有人。於是,試探地問道:“主人?”
“哼,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不知隱在何處的人冷哼著,似乎極為不悅。
男子剛擦去汗的額頭再次有晶瑩的液體滾落下來,他跪在地上,雙手放置在前以頭貼地,擺出一副拜佛求神時的虔誠樣子:“主人息怒,屬下知錯了!”
那不知名的神秘人忽然笑了起來,聲音並不算大,可是聽在男子耳朵裡卻好像四面八方全都是這笑聲,避無可避的擠進他的耳朵裡,一時間暈頭轉向,胸中煩悶幾欲吐血。
“主人恕罪!屬下再也不敢了!”
男子以頭觸地,砰砰砰的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小妹無知壞了主人大事,求主人再給她一次機會吧!求求主人!”
“哼!”那神秘人止了笑聲,聲音彷彿冰窖裡出來的風,冷得叫人心顫:“自身尚且難保,還有精力顧著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男子依舊是那副跪姿,伏在地上嗓音有些沙啞:“主人,她是屬下唯一的親人了,屬下答應過父母,一定會照顧好她的,求主人寬恕!”
“膽子倒是不小,明知那丫頭已經初步融合了妖花,還敢冒冒然的前去找茬。胸大無腦,哼!”神秘人似乎極為惱怒。
男子頭上的冷汗不住的滴落在地上,沒有得到允許他也不敢起來:“主人,水楓舞身上的妖花,好像已經覺醒了。”
“廢物!”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這話,神秘人頓時暴怒起來,一聲怒喝,嚇的男子一動不敢動,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若不是你那蠢貨妹妹,再過一段日子,妖花就可以真正的甦醒了。這個蠢貨!平日裡只知道爭風吃醋,上回殺了水楓舞我不計較,那是因為她身上沒有妖花的存在。現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