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應付了一眾前來道賀之人,又叫上花承贊、韓鐵衣等人,在雲虛島的竹林中席地而坐,聚會飲宴。
李青山舉杯道:“上一次閒雜人等太多,又有惡風那群狗崽子來鬧事,喝的不痛快,今日我們幾個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李青山已喝了幾壇,見花承贊屢次欲言又止,將他拉到湖畔:“你是在擔心她吧!”
“嗯,她還好嗎?”
“放心,我已經將她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放心,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等到我真做了什麼,可就真的來不及了。”李青山嘿然笑道。
“不必了,我身上的責任太多,而我卻太弱小了,請你代我轉告一聲,就說……我對不住她。待到來世,願當牛做馬,報答她的情意。”花承贊充滿歉疚的道。
“得了得了,今宵有酒今宵醉,有花堪折直須折,你卻無聊說什麼來世,給我自罰三杯,不,三壇!”(未完待續。)
第六十四章 警兆
“你們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說些什麼?”
褚丹青滿臉酡紅的從竹林中走出來,他的酒量比之過去也長進了不少。今夜也覺得十分暢快,殺死了那三位師兄師姐,同情不忍固然是有的,但到底是興奮喜悅更佔上風。。
褚師道在失意之下隱居山林,同這三個逆徒大有關係,也算是清理門戶。
“說的當然是你最喜歡的女人,走啦,回去接著喝!”
李青山打了個哈哈含混過去,摟著二人的肩膀,又回到林間空地。
竹林幽幽,月光婆娑。
韓鐵衣一手按著酒罈,靠坐在一塊青石前,神情冷峻不苟言笑,默默的一杯杯飲酒。
琴聲清幽,琴心坐在案几前調琴,十指輕勾慢挑,琴音連綿不絕,宛如一道清溪,使人忘憂。經過一段時間苦修,她終於也築基成功,成為了樂家家主。
覺心手持念珠,側耳傾聽,飲的卻是清水。在場的皆是年輕一輩的築基修士,而如柳長卿等年長者,就自覺的不來參加,見李青山三人回來,紛紛打著招呼。
特別對李青山更是格外關注,在場的雖然無一不是才俊,但離那金丹境界,還不知有多遠的距離,能不能渡過二次天劫都說不一定。唯有他一人真正摸到了金丹境界的邊緣,而且還是如此年紀。
本來他的年輕是眾人中最輕的,但眾人卻隱隱以他為首,雖然還各有矜持,談不上巴結逢迎,但都是著意結交。
“你們去了這一會兒,可錯過一大段曲子,要不要我重彈一遍?”琴心按琴笑道,口中說的雖然是你們,但眼睛卻落在李青山的身上。
魏央生道:“琴心你好不公平,我們豈不是陪著再聽一遍!”
琴心道:“你可以先封閉聽覺。等到我彈過之後再叫你!”
“不可,那就更虧了。”
李青山笑道:“琴心你如果不說,我是決計聽不出來多一段還是少一段,你儘管彈下去便是。”
而一向儒雅的花承贊。竟真的走到酒罈旁,連飲了三壇,引得一陣轟然叫好。
褚丹青朗聲道:“如此良辰美景,英傑佳人,正可以入畫!”說話間。便拿出顏料畫筆,開始作起畫來,筆將落於紙上,卻又停住,搖頭道:“還差一樣東西!”
“差什麼!”
“只有琴音,沒有劍氣,”
“還要有詩詞歌賦!”魏央生拔劍而起,吟詩舞劍,劍氣劍勢,斂而不放。矯若驚龍。
李青山也微微點頭,儒家的劍法確實不凡。走到韓鐵衣身旁坐下,笑道:“鐵衣,聽說你最近豔福不淺,可莫要損太多精氣,在九府演武之時給韓家丟臉!”
韓鐵衣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你若羨慕,也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