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煉化多件靈器為己所用,但真正對敵的時候,卻絕不會都拿出來對敵,特別是飛劍類的靈器,更需要專注。否則心神一分,真氣一散,反而不如專注於一。
但擊飛三陽劍的那兩顆念珠,勢大力沉,威力反而在清溪劍之上,讓他覺得大為不可思議,萬想不到這是一旁看似沒有任何法力的小安的手筆。
李青山哪理會他說什麼,身形不退反進,繚風刀斜握在手,利箭便射向魏中元,潛伏許久,甫一出手,充滿了有我無敵的慨然氣勢。
魏中元不驚反喜,竟敢靠近,真以為憑著煉體術就能彌補煉氣六層和煉氣十層的差距嗎?卻也不敢怠慢,身形凝如山嶽,雙手向前虛張,白色真氣飛速彙集。
在李青山身後,小安藏身不動,一手握著白骨劍,一手卻捏著一張極品靈符。
五十步距離,不過頃刻,生死分際,也在這頃刻之間。
“住手!”天空中傳出一聲大喝,一隻鐵盾從天而降,轟然插在魏中元和李青山之間,變作一堵鐵牆。
李青山暗道了一聲可惜,在鐵牆輕輕一踏,借力反躍,來到空中,清溪劍飛掠至他足下,他踏劍而立,拱手道:“韓師姐,你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韓瓊枝,駕馭著一艘飛梭,身後跟著幾個熟悉的面孔。
韓瓊枝道:“我是百家經院的執法隊的副隊長,維護開院試的治安,你們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我能不來看看嗎?”
開院試,是各地煉氣士彙集的時候,少不得許多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事情發生,亦或是見財起意殺人越貨,甚或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百家經院便會安排法家弟子組成執法隊,維護紀律。
正隊長自然是花承贊,方才遠方光芒一閃,在這大白天的,普通人根本不會察覺,煉氣士察覺了也不會在意,他卻立刻感覺到不對,暗道失算,急令韓瓊枝趕來相助。
韓瓊枝轉頭面對魏中元,神情頓時肅穆幾分:“魏中元,你這是要截殺鷹狼衛嗎?”她同魏中元自是相識的,只不過向來不喜歡此人,一大把年紀才煉氣十層,也不能讓她有絲毫看重,說起話來沒有絲毫尊敬。
魏中元不甘心的收回三陽劍,昂首道:“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與鷹狼衛無關。”
“貴派秋門主已經答應瞭解與李青山的恩怨,你再要糾纏不休,縱然鷹狼衛饒的過你,秋門主也饒不過你。”韓瓊枝雖惱魏中元,但云雨門為清河府數得上的門派,唯有王樸實才有資格下令對付他們的門主。而除非魏中元真正當著他們的面斬殺了李青山,想必王樸實也不願為了一個玄狼衛與雲雨門翻臉。
說到頭來,打鐵還需自身硬。鷹狼衛的大旗雖然有些用處,但也絕不是萬能的護身符。
魏中元冷哼一聲,收起三陽劍,御風而去。臨走前對李青山道:“今日算你命好,此事不會就這麼玩了,你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李青山不耐煩的道:“滾你的蛋吧!”還不知道是誰命好,一個兩個的就知道放狠話。
“你!”魏中元臉色漲紅,瞥了韓瓊枝一眼。恨恨而去。
韓瓊枝大搖其頭,如果不是從花承贊那裡知道他確實來自於一個小山村,還以為他有什麼厲害的背景,不過這樣總比慫包軟蛋強,笑道:“上來,開院試馬上就開始了,快走吧!”
李青山帶著小安登上飛梭,兀自低頭沉思,每經一戰,他必要反省一番。特別是這魏中元還是將來必然要再面對的敵人,正要好好思量。
行了十餘里路,飛梭忽然停住,韓瓊枝面沉如水的道:“下去!”
李青山奇怪道:“怎麼了?”
韓瓊枝道:“你不覺得你忘了什麼了嗎?”
“忘了什麼?”
韓瓊枝咬著牙道:“謝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