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教堂旁邊的宮殿——奧普利宮殿。宮殿的上面與一座鐘樓連線在一起,在陽光下被照耀的熠熠生輝。
慈郎覺得,那個大鐘表上說不定鑲滿了鑽石。
他們穿過了一個迴廊,不知道走了幾個過道,詭異的跳進了一個幽深的洞口裡,在下落的時候慈郎以為這太虛幻了,甚至沒有安全帶或者鋼絲繩,就連到達下面的時候,也是被一個同樣穿著黑斗篷的人接住的。
慈郎觀察到,那裡的地面連個軟墊也沒有……
他們又在這個像是下水道的地方走了挺長一段奇奇怪怪的路,終於在一個盡頭看見了那個像是反動派據點一樣神秘的地方。
而當那扇華貴的,被刻滿了複雜的花紋的大門被開啟的時候,阿羅就好像扯掉了假象一樣的拽下了大斗篷,並且將它扔在旁邊人的手裡。慈郎想,他大概被帶進了一個鮮為人知的世界。
他突然想到,以前聽說過的一個專有名詞——義大利黑手黨。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手下,這樣黑暗隱秘的住處……多麼符合這名詞的描述啊……
“歡迎來到沃爾圖裡。”這房間,華麗非凡,就像是童話裡對於城堡或者某個王公貴族的豪宅一樣的富麗堂皇。
在房間的前面,有著不知道多少階的細臺階,連線到最上面的地方,形成一塊凸顯的高臺,那上面橫向平行的放了三把椅子,居高臨下。
而阿羅,則站在中間那把椅子的前面,張開雙臂,帶著一種愉悅的心情說道。也是在這個時候,慈郎才終於發現,他的準繼父是個多麼漂亮的男人。
那樣細嫩如同洋蔥皮一樣吹彈可破的面板,精緻的五官,朦朧的雙眸,黑色飄逸的筆直長髮和那一言一行都透露著優雅的舉止。
他可真不像個黑暗頭目。慈郎輕微點了點頭,發現目前站在房間裡面所有的人,都轉過了身體,用冰冷的實現掃描著他的身體。
就像是一個組織,或者一個標誌,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是紅色的,面板蒼白的像是死屍,鼻子也都那麼尖銳。
比起阿羅,他的下屬們明顯缺少了許多的魄力,在最高處的那個人的映照下,則顯得更加卑微和渺小。
阿羅抬著他高高的頭顱,目光裡帶著傲然和輕蔑,就好像這一切都理所當然,這份產業得來的輕鬆簡單。
這間房屋的最高處,有一圈巨大的花玻璃,透著隱約的淡黃色,日光透過這些玻璃照耀進來,只能顯現出一圈圈帶著花紋的光暈。
再這樣陰暗的環境下,慈郎突然覺得,比起在外面,此刻藏身於黑暗中的阿羅,則更像常態。
果然——他看見她的母親凱瑟琳,衝他微笑了一下,也走過去,站在了阿羅的身邊,也成為了他的勢力中的一個人。此刻,慈郎突然覺得,阿羅就像那些黑幫魔幻電影裡說的一樣:有些人,天生的適合黑暗。
……
在這裡的生活,是慈郎有史以來最奇特的一次。
他的準繼父阿羅,給他安排在了一間豪華的客房裡,有管家和女傭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為了照顧他的訓練,還買來了一臺網球機讓他可以隨時訓練。
可見,他的生活被侷限了。在這棟城堡一樣巨大的宮殿裡,慈郎每一次的走出房門都要帶著一個侍衛,甚至在這之前,他還要先和管家交代,他想要做些什麼?
他與凱瑟琳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對方每次來探望他的時候都會抱怨婚禮是多麼的複雜,她都要膩歪死了。慈郎只能安靜的聽著,然後告訴母親阿羅對他很優待,生活挺舒適的。
他的母親,一如既往的不稱職著,但對他卻仍舊很依賴。
就像這之前的十幾年,他們母子的相處模式到現在也沒有一丁點兒的改變。
他還認識了阿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