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宣逍交手都失利後便杳無聲息,而後宣逍與你們切磋,場面頗大,亂了我的感應。”
餘淚涼適時補充:“就如小女先前所講,她也沒去過我們那,珊藍可以作證。”
珊藍正吃得滿臉汁水,聽到自己名字,一邊含糊地“嗯嗯”答應,一邊騰出空閒的另一隻手揮揚,相當豪放。
格里姆獨自待在一角,言語簡潔:“沒見過她。”
眾人再度合計,面面相覷,最終的結論是人真的丟了。
“壞了,”宣逍焦慮地抹臉,“你們有認識她的人嗎?”
珊藍、格里姆和裘明對此毫無所知,左悠黎則一如既往首先回應宣逍的提問:“在隊伍裡曾碰面,她是個追求效率、目空一切的人。”
餘淚涼也說:“確實,聽聞她是厚積薄發、一飛沖天的普通人……還要多虧宣統帥的賞識。”她想到什麼,瞄到裘明,側身斜倚,輕輕一嘆。
好歹她這次沒把矛頭轉向宣逍,不枉費裘明諄諄提點。
“這樣……”宣逍少見地深沉尋思,問及其他,“你們瞭解海域發生何事嗎?”
眾人盡皆否定,海域變化莫測,他們都吃了一驚。
“周磊與我約好會面,迄此未能履約,他不是故意延誤之人,我恐怕自由海洋出了差池,”宣逍環視一週,將各人神色記在心裡,“與博志交手時,我有種時時被窺探的感覺,諸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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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悠黎道:“正是如此,她在軍中以勘察先機著名,傳播的所有毛絮和草籽都有反饋資訊的本能。”
宣逍同他對視:“她是斥候,所以當變故發生時,第一反應就是親身探查。這邊也有咱們的人,她做得沒錯。”
“就是沒告知我們其中任何一個,”餘淚涼倚臂撐臉,“真瞧不起人。”
珊藍吃著瓜,眨著眼,聽他們細推慢敲,不明覺厲。裘明思索目前不需要自己,兩眼放空,又和某隻無法無天的球鬥起念頭。
格里姆抬起頭,插聲:“比試不算完,還比嗎?”
眾人感到意外,齊齊看去。
“那啥,你最後可是被打得找不著北,還用得著比麼?”珊藍說話最是實誠,直戳格里姆的心窩子。
格里姆低目掩神,倔強道:“沒比完。”
宣逍移動屁股,湊近他:“你接著想怎麼比?”
格里姆拉上口罩:“你先離我遠點。”
“……哦。”宣逍照做,灼灼注視。
珊藍低呼“乖乖”,卻覺此番場景頗熟,眼神飄忽,不自覺飄到裘明那邊,等看到真人時心裡一個咯噔。
完了,這矮個子脾氣恁差,當時她老師不經意瞟一眼,首談沒看見他,就受好一頓整,她要是被惦記上了,莫不是重蹈覆轍,回去還要被老師反過來笑話?
正當珊藍哀嘆命不久矣時,左等右等,不見裘明發難,她如夢方醒,神頭鬼臉地偷窺,發現矮個走神,不由得大呼幸運,心裡感謝上蒼。
那廂,另一部分人堅持談正事。
“丟了人,就找回來,我們比這個。”格里姆提議。
宣逍和氣盡消,當場駁斥:“國民不是用來比賽的,無理!”
他露出兇相,眼部的柔和無蹤,深刻五官彰顯出強硬線條,竟是現出了幾分威勢。
格里姆被衝擊得怔愣,眼神呆滯。
見狀,宣逍也楞了,手忙腳亂地補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格里姆回神,看了他一眼,籠起口罩,起身遠離。
宣逍伸長手臂,欲做挽留,卻不知如何說起,急躁地撓頭,哎了一聲。
旁邊的餘淚涼和珊藍兩人看得起興,餘淚涼悠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