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剎時瀰漫全場,在明珠的厲喝下,金玉與司馬相玉的護衛打了個戰,不自主的放開了手。
“在我聖蘭的土地上撒野,只給你們一點教訓,沒讓你們永遠留下,就已經給足了面子,竟然還喊打喊殺?”明珠的話咄咄如利刃,刺得司馬相玉一行冷汗直冒,“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亮出你們的武器,跟我決鬥!”
決鬥?一個玉階跟靈階決鬥?司馬相玉“蹬蹬”後退了數步,再無人『色』,金玉公主更嚇得差點站立不穩。
“我們走!”司馬相玉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然後狠狠的跺著小腳,怒氣衝衝的當先離開。轉身時盯著相思看了一眼,眼裡盡是毒辣怨恨。
這仇,她們記下了!
相思聳聳肩,不以為意,這司馬相玉本就是個小雞腸腸的人,她沒指望著會不被怨恨,再說,司馬家與她早就結下了樑子,整個司馬家她都不怕,還怕一個飛揚張跋的妞兒不成?
“小千雪,你厲害,盡給人沒臉!”明珠看著人離開,臉上笑得如一朵花:“你怎麼想到的,盡打人臉?”
“就是想讓她們沒臉!”那兩個人要是知道要臉,早就不是這般的人了,“再說,她們本來也沒臉!”
呃,好像是真的,伽思雙玉在伽瑪可是一雙霸王姐妹花,隔三差五的就幹上一樁強搶豪奪的事,久而久之都成了習慣了,明珠點頭認同,這樣的人確實是沒臉。
而相思則更是理由充足,反正她與司馬家、伽瑪,兩方是不會有合解的一天的了,得罪與往死裡得罪是一樣的,那乾脆就得罪的死死的好了,所以她可是一點都不內疚,還理所當然的又加上一句:“姐姐,打人就應該打臉!”
“小千雪,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明珠牽著相思緩緩的漫步,方向正是“醉歸”。
“姐姐,我不是一個人呢,”相思笑嘻嘻的看著明珠:“我跟三姨一起來的旭日城,我一時貪玩,走散了,我正在找呢。”
“走散了?在哪裡走散的?”
“在天譴山脈森林內,有一個多月了呢。”
“什麼?天譴森林?”明珠嚇了一大跳,連語氣都變了,禁不住在心底直哼哼: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娘!這也忒嚇人了。
明珠身後的四位騎士就沒那麼好的心境了,俱嚇得一頭的冷汗,跟剛對峙司馬相玉一群人的神『色』是判若兩別,“竟……還活著回來了?”
他們想說的是“在天譴山脈的森森內走散了,你竟還能活著回來?”,一緊張都表達不清了。
“嗯,我好好的活著啊,”相思語不驚人死不休:“其實,天譴森林內還挺好玩的,就是遠了些,我足足走了近一個月才回城,太累人了。”
她說的是事實,不好玩的話,她的魔寵還不知在哪呢。
聽了她這句話,明珠也抹了把汗,嚥了下口水,艱難的問;“你一個人從天譴走回來的?沒遇見魔獸?”
“有,有遇到,”她回來的時候有遇見魔獸,不過都被翡翠嚇跑光光了,“只是它們一見我就跑了,我想捉一隻都沒捉不住。”
噫?見人跑了?明珠就納悶了,沒聽說過魔獸見人就跑的,除非感應到強者高手放出的自己無法匹敵的氣息,可這個小傢伙咋看都不像高修為的人,難不成他身上有什麼讓魔獸恐懼的東西?
沒將你當點心吃了你就該偷笑了,還想捉?他們是無語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那小千雪現在去哪找人?”
“我不去找,我就在住的地方等著。”
“小千雪住哪?”
“前面的醉歸酒館,我就住那裡等家裡人。”
“那裡是東方家的產業,住那裡應該不會被人找麻煩。”明珠看看不遠的那家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