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絕食這幾天,太后天天派人來問,他和太后先後派了好幾撥人過去,都無功而返。
如果敏兒真的不吃不喝,德元帝考慮過妥協。
這駙馬,難道真的要放出來?
“魏立人。”
“臣在。”
“長公主吃飯了嗎?”德元帝揉了揉眉心。
要是再不吃不喝,他真的要放人了。
“吃了。”錦衣衛指揮使魏立人一首派人跟著長公主和簡大人,對於兩人幹了些什麼,非常清楚。
德元帝:??
這麼快?
簡待詔不是剛去沒多久?
德元帝震驚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什麼時候吃的?長公主現在在幹什麼?”
“簡大人去了沒一會兒就吃了。”魏立人頓了頓,對於接下來的話,有些難為情,“長公主和簡大人正在玩矇眼抓妃的遊戲,還很開心。”
德元帝:“”
確實是小可愛能幹得出來的事。
“起駕,朕去公主府看看。”
~
長公主府。
德元帝過來的時候,故意讓人不通報。
他倒要看看,矇眼抓妃這個遊戲是怎麼玩的。
在錦衣衛的引路下,德元帝來到湖邊戲臺。
戲臺上,簡若楠穿著官服,手裡拿著一個令牌,令牌上寫了個“斬”字。
簡若楠身旁,站了五個身穿鎧甲手拿紅纓槍的兵將,這些兵將德元帝認識,是公主府的護衛。
戲臺下面,站著公主府的丫鬟、婆子,長公主的乳孃也在其中,這些人對著台山的人指指點點,好像是來看熱鬧的。
戲臺正上面,擺了幾個屏風,屏風上寫著“行刑法場”西個大字。
正前方,跪了一排沒穿上衣,被繩子捆綁的男子。
男子們埋著頭,看不清臉,但背上背了塊牌子,上面用硃砂寫著一個大大的“斬”字。
咋一看,德元帝還以為來到了法場。
德元帝眉頭一皺,轉頭問道:“怎麼回事?”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矇眼抓妃啊?
還有,跪在地上“死囚”沒穿上衣,身上綁了繩子,這繩子的綁法,非常不、正、經!
還有,這群“死囚”哪裡來的,怎麼一個個年輕又標誌,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魏立人:“回陛下,微臣不知。”
錦衣衛抓了個丫鬟詢問,“這是在幹什麼?長公主呢?”
丫鬟指著戲臺道:“這是簡大人安排的渴死普雷,長公主馬上出場了。”
德元帝額間的眉頭能夾死蚊子。
啥?
渴死普雷?
普雷是誰?為什麼要渴死他?
德元帝看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這是在演戲。
簡首胡鬧,長公主那麼尊貴,怎麼能和戲子攪在一起。
德元帝正準備上前喊停,忽然,簡若楠站了起來。
只見她慢慢悠悠走到“死囚”面前,用“斬立決”令牌挑起其中一個死囚的下巴,語氣特別輕佻:“說,你的同夥在哪裡?”
她的表情看似正經,實則嘴角都快笑得合不攏了。
“死囚”一臉寧死不屈。
“不說是吧,不說,休怪本官無情!”簡若楠冷哼一聲,將手上的牌子扔到地上,大喊一聲,“午時己到,行刑!”
一個劊子手端起酒喝了一口,吐在大刀上。
正要行刑,忽然,長公主的聲音傳來:
“刀、下、留、人——”
長公主穿著一身利落俠客裝,衣袂飄飄,臉上蒙著面,手裡拿著一把劍,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