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沒有完成。”葛路喜離開派出所之後,就給衛正去了個電話,很是抱歉的說。他來的時候,答應衛正,上午就會讓衛羽浩出來。可是現在於立飛只同意,明天中午才放人。
“葛局長,你出面還有解決不了的事?是不是衛羽浩犯罪了?”衛正沉聲問,他在潭州縣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在市裡也有各方面的關係。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竟然會為難自己。
“於立飛答應,明天中午放人。衛縣長,於立飛跟蔡夢瑩是同事,可能是蔡夢瑩跟他說了些什麼吧。”葛路喜知道衛正的能量,雖然他是潭州縣的縣長,可是在市裡也是很有關係的。要不然,他這個縣長的位子,怎麼能坐得穩?就算潭州縣的縣委書記趙望川,有的時候也要對衛正退避三分。
“明天中午?那絕對不行。”衛正斬釘截鐵的說,明天就是衛羽浩跟蔡夢瑩訂婚的日子,如果中午才從拘留所出來,那還訂個屁婚啊。
“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是他這個死腦筋,就是不開竅。”葛路喜苦笑著說。他這個副局長其實也沒什麼權,要不然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沒關係。不管怎麼說,葛局,謝謝了。”衛正誠懇的說道。他嘴裡雖然不介意,可是心裡卻把於立飛恨之入骨。在潭州縣,甚至是潭州市,還沒有他衛正辦不了的事呢。而且這次又是他兒子的事,加上事情不大,而且又是關係訂婚,於立飛這樣子做,實在是不通人情。
“張局長,我是衛正,你好。”衛正直接給潭州市公安局局長張清全去了個電話,他知道於立飛跟胡新君的關係較好,也就沒有再找分局。
“衛縣長,你好。”張清全笑吟吟的說,衛正給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事。只是他想了一下,最近市裡好像沒有什麼事能讓衛正親自打電話來。
“張局長,有件事我不得不麻煩你。我兒子衛羽浩,因為得罪了東城區經開區派出所的所長於立飛,被他拘留起來了。當然,他在言語上得罪了於所長,按照治安管理條件,也確實該拘留。可是明天他就要跟朱部長的外甥女訂婚,你看是不是能照顧一下,讓他今天就出來算了?”衛正說道。他雖然話是為尊重於立飛,可實際上卻是告了於立飛的刁狀。
“還有這樣的事?衛縣長,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了解一下情況,如果確實像你所說,我馬上讓於立飛放人。”張清全堅定的說道。作為潭州市公安局局長,他不可能對全市五十三家派出所的所長都熟悉。可是衛正說到於立飛的時候,他卻有印象。他認識於立飛是在大託派出所,當時於立飛還只是指導員,沒想到現在成了正科級的所長。
“那就謝謝張局了,以後潭州縣的工作,還希望張局能大力支援啊。”衛正說道。
“這是當然,但也要請衛縣長,以後能支援我們公安系統的工作啊。”張清全笑著說道。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公安局從業務上歸上級公安機關領導,可是在行政人事上,卻受地方政府機關領導。特別是公安機關一把手的任命,經常需要上級公安機關和當地政府博弈才能有結果。
按說張清全找經開區派出所,是需要先跟東城分局溝通的。但這件事,張清全卻不想透過分局,他讓辦公室查了一下於立飛的電話,直接給於立飛打了個電話。
“是於立飛同志嗎?我是張清全。”張清全沉聲說道。
“張局,你好。”於立飛一看手機來電,顯示是市局的電話,一接聽,竟然是張清全的聲音,他還真是嚇了一跳。他雖然見過張清全一次,可是還從來沒有接到過張清全的電話。
“聽說你把潭州縣衛縣長的公子拘留起來了?”張清全聽到於立飛恭敬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於立飛的印象還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