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說,我們之間最終只能是一個無言的結局,所以,還是不要讓彼此太累的好,不要太為難自己,輕鬆快樂生活吧,談感情太累。”
張偉有意識地在何英面前表明自己的玩世不恭和輕浮,意圖打消何英的幻想。
可是,何英仍然一次次問起自己這個問題。
女人哪,真傻。明知道是相同的答案,還是要固執地不停提問。
“你——”何英剛要說話,電話響了。
張偉推開何英:“你先接電話。”
何英掏出手機接通一聽,臉色霎時變得發白。
“出什麼事了?”張偉問道。
何英匆忙關上電話,急匆匆拉著張偉:“走,抓緊回賓館,出大事了。”
張偉急忙和何英一起往回走:“誰來的電話,出什麼大事?”
何英慌亂亂地:“被你不幸而言中,剛才王炎來電話,說有兩個男遊客不聽導遊的提醒,出去***,中了人家圈套,扣押了一個,跑回來一個,具體情況我也不瞭解,現在人在王炎房間。”
張偉冷靜地拍拍何英的肩膀:“別慌,天塌下來有大個子頂著,先回去瞭解清楚怎麼回事再說。”
何英信賴地看著張偉,精神穩定下來,點點頭:“嗯。”
回到賓館房間,王炎滿臉驚慌迎上來:“你們可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張偉拍拍王炎的肩膀:“沉住氣,人呢?”
王炎看到張偉沉穩的神態,稍微安下心來,指著沙發上坐著的一個正垂頭喪氣的小夥:“哪兒。”
張偉和何英坐下來,何英定定神:“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夥抬起頭,滿臉的驚魂未定,結結巴巴地敘述起來。
花花世界最容易誘惑人,特別是異鄉他地的花花世界,沒有了親朋和家庭的約束,自由的天地裡任由馳騁。
小夥姓李,同房間的遊客和他是同一車間的工友,比他大幾歲,也姓李,人稱大李和小李。
出來這幾天,大李和小李早就經受不了誘惑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眼看旅遊行程即將結束,蠢蠢欲動的大李和小李再也按捺不住尋歡的衝動和**,不顧導遊白天的提醒,晚飯後開始了他們的尋春行動。
他們二人有自己的小算盤,賓館裡的小姐太貴,而且同事熟人太多,既浪費錢又不安全。最經濟實惠而又安全的莫過於馬路上主動搭訕的“游擊隊”。
籌謀好之後,二人晚飯後就開始行動。
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二人很快就在馬路邊物色到了兩個遊**郎,談好價格,跟隨其去了附近的出租屋。
正當2人在相鄰的2個出租屋內寬衣解帶,欲行好事的時候,分別被突然闖入的2名大漢以**自己的老婆為名痛打一頓,然後被集中到一起,提出要麼公了,送派出所,要麼私了,每人賠償名譽損失費3萬元。
明只敲詐,卻又啞巴吃黃連。大李留作人質,小李被放回來籌集資金。
圈套,黑社會,勒索敲詐。張偉聽小李講完,馬上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何英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不禁有些六神無主:“快報警吧,救人要緊。”
說完,何英摸起手機就要打110。
“等等,”張偉對何英說:“我考慮下,妥當不妥當。”
“有什麼不妥當的?先救人再說啊。”
“報警時肯定舀,但要看怎麼個報法。我們是外地人,警察肯定都偏向本地人的。如果警察去了,對方說大李和小李**怎麼辦?即使退一步,不說**,大李和小李也會因為嫖娼小則罰款,大則拘留。那我們不也還是很麻煩?”
何英一聽沒了主意:“你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