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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其實還抱有一絲僥倖的心裡,畢竟是這麼大的火勢,遠處的城防軍一定會看到,或是學員的護衛隊,雖然自己的小樓是獨門獨院,也沒有鄰居,但是卻在一處稍微有些高的地勢上建立起來的,所以被別人發現並不難。
王虎的五感告訴他,外面滾動的車輪聲,絕對不是普通的馬車,而且那種機簧繃動的聲音,與機關術相當的相似。
王虎沒有等到有人來援救,卻等來了一種威脅,那就是機弩。
王虎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當即將打傘展開,將武能灌注到青鋼之中,割開了窗戶上新安裝的護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電射而去。
“這是什麼武能境界?”
這個簡單卻又複雜的問題出現在高強和段飛的臉上,自己生死境三重的武能有多大能耐自己很清楚,雖然達到這中修為已是很不簡單的一件事,但是自問是絕對達不到王虎的這種程度。
所有人拿出自己的兵刃,臉上表情凝重,但是卻沒有一人後退,就連高強和段飛二人也加入戰團,絲毫沒有丟掉作為一名武烈的勇氣。
王虎電射而去,黑暗在王虎的眼中此時無疑與黎明差不多,雖然受到一些阻礙,但是問題不大。
“嗖嗖嗖”
一排弩箭迎面襲來,王虎手中打傘募得展開,在高速的旋轉下,弩箭的力量被打偏,向一邊飛去,但是也有幾支弩箭將打傘厚厚的牛皮紙射穿,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足有兩米長的弩箭貼著王虎的耳朵呼呼的飛了過去,扎進身後房屋的青石中,弩箭身還在劇烈的顫抖著,而屋中眾人的臉色均被這弩箭的力量驚住了,這也是王虎為什麼不讓女孩們呆在房中的原因。
青天行臉色難看,帶著濃厚的不安,但是王虎讓他照顧這二位,其中的含義不知道是什麼,只能看著王虎自己冒險。
雖然牛皮紙破了,但是青鋼傘骨和隕鐵邊緣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擋住一輪攻擊後,王虎手中大傘對著機弩的方向激射而出。
駕馭機弩的漢子雖然穿著夜行衣,臉上也蒙著黑巾,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卻看到了一種蕭殺的血氣,看到王虎的大傘激射而來,立刻從機弩旁拿出堅厚的盾牌,擋在身前,手中的弩箭卻絲毫沒有停頓,一直在發射之中,顯得訓練的極其有素。
王虎左突右跳,大傘碰到堅厚的盾牌之後,將前兩個黑衣人震退了出去,雖然嘴角上的鮮血流了出來,但是蕭殺之色卻絲毫沒有減弱。
王虎身形速度不減,在跳躍中左手隨意一抓,大傘像是被提前計算好了飛行路線一樣,準確的回到了王虎的手中。
這些黑衣人雖然沒有任何的語言,但是蕭殺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驚歎,這等精確的腕力真是太驚人了,眼神隨後也凝重了許多。
王虎手中大傘再次激射而出,青鋼傘骨泛起陣陣青色,隕鐵邊緣卻是淡淡的紫色,在夜幕的籠罩下,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機弩雖然強大有力,但是準備發射的時間卻比普通的箭弩的時間長的多在王虎接近後,機弩依舊發射,身後卻又傳來了弓箭手的放開弓弦的聲音。
駕馭機弩的黑衣人再次舉起盾牌,不過臉色的神情顯示了他們用的力道之大,可是卻沒有等到大傘撞擊盾牌的聲音,而是在盾牌前繞了過去,直接撲向了弓箭手的所在位置。
看著大傘一道‘U’型路線飛了過去,駕馭機弩的黑衣人耳朵隨後就充滿了大傘切肉斷骨的聲音,那是一種沉悶的聲音,摧殘著眾人的意志力。
但是王虎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雖然有堅厚的盾牌作為抵擋,而這些人也甚是相信賭牌的堅固程度,上面道道劃痕就證明了它存在的價值。
呲
盾牌帶著斷骨的聲音慢慢的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