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今天要是不拿出這個數來!”
烏克多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出來,三百塊是烏克多來時就想好的,現在這碗飯越來越不容易吃了。趁著現在趕緊多弄點才是正理。
“否則爺,今個就把你這破店給砸了!”
聽著這話,陳家良地腦子立即快速轉了起來:給還是不給?不給眼下這事怎麼應付?可要是給了,往後他再猴子大開品,這事可怎麼辦。
“媽的,敬酒不吃不罰酒,大爺我今天把你這破鋪子給掀了!弟兄們自己動手拿東西,去給爺找個幾輛板車來,今天你拿不出票子來,就拿這鋪子裡的鋼料頂了!”
在陳家良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烏克多已一把把小桌給掀翻了。上面的茶壺、茶杯摔了一地,烏克多大聲嚷著。沒錢容易,拿東西頂唄,這一屋子鋼料怎麼著也能頂著千把元吧!
“那……那爺!不能啊!您若是把貨拿走了……”
陳家良連忙陪著笑的哀求著,希望眼前的這烏克多能高抬貴手。
“丟你孃的!晚了!愣什麼!還不動手!拿那些水管,那東西值錢正頂用!”
烏克多一腳把陳家良踢到了一旁,就招呼人動手起來,不過烏克多並沒有一味的全搶,而只選擇了那些水管,逼人不能太甚,那些水管至多值個四、五百元,想來這姓陳的最後也會自認倒黴。
就在所有人都準備動手地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警服地警察出現在了店鋪的門外,鐵塔似地身子將店門擋了一小半。
“烏克多,敲詐勒索不成轉而搶劫商鋪,這個罪判下來足夠你到新疆的沙漠裡頭種上二十年的樹!”
手中提著警棍的那梁勳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面帶冷笑著說道,眼盯著坐在那的烏克多目光中似乎帶著些如願以償的意思。
“喲!我當是誰那!怎麼新著,那警官,想抓我是不是?擱在七年前,你他孃的見著我還得給老子請安磕頭知道不!你……”
聽著這聲音烏克多隻用餘光掃了一眼,隨後慢條斯理的說著,可是話只說了一半,就看到在那梁勳的身後出現了幾名警察。這時烏克多一下愣住了。
“啪、啪、啪!”
在處理完烏克多的案子後,天早已經黑了下來。走出警察所正要推著腳踏車離開回家的那梁勳聽到自己身旁響起了幾聲掌聲,只見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下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那警官,只花了十塊錢,就解決了包頭城的這個毒瘤,雖然拐了不少彎兒。可卻沒違法,又順便報了多年的私仇,烏克多這次至少在在新疆沙漠裡頭呆上三十年。那警官,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說話時這人的臉上帶著些許戲謔的笑容。
那梁勳的臉色隨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話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同時心跳開始不斷加快,呼吸出顯得有些緊張。一時之間變得舉指無措起來。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話音一落作勢就要推腳踏車離開,這時那梁勳看到了那個男人掏出了一個證件。看到上面地徽章,那梁勳愣了愣呆住了,沒想竟然是眼前地男人竟然是那個部門的人。
“那警官,我是調查部地李都遠,我想我們需要談一下!”
看著眼前有些驚駭的警察。李都遠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這不是和那梁勳商量,而是對他的命令。
“能陪你走一段嗎?”
接著那梁勳推著腳踏車,李都遠則在他的身旁走著,那梁勳聽李都遠很隨意地說著,但看他的語氣顯然不會接受任何拒絕。
“那警官,你是旗人的吧!正紅旗,伊爾根覺羅氏。滿清八大姓啊!若不是祖上犯事,想來也不會在這地方的隱名埋姓過日子吧!是什麼事來著?好像是涉及到什麼宮禁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