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平靜下來的司馬對身旁的沈鴻烈說道,這次來葫蘆島除迎接從美國歸國的兩艘戰列艦之外,還有對葫蘆島這個西北的海軍基地進行視察,而作為承載著北海警備艦隊也是中國海軍未來的海警學校自然是這次來葫蘆島視察的重中之重。
海警學校這個全稱為北海警備艦隊軍官訓練學校,在世人眼中有些不倫不類海軍學校,論其規模已經不亞於已經建校四十一年的日本江田島海軍學校。甚至於在一定程度上這種海警學校的範本就是日本江田島海軍學校。而包括第一任校長沈鴻烈在內海警學校建立時地師資力量也全部都是留學日本江田島海軍學校,因此海警學校的章程、課程等幾乎全部以日本江田島海軍學校為範本昔數照搬,海警學校的學員和江田島海軍學校裡的學員一樣在學習戰術、技術、西式外交禮儀地同時。其日常訓練和管理同樣是特別嚴格甚至殘酷。
以至於當大量因革命而逃到中國的前俄羅斯海軍軍官進入海警學校出任教員後,他們中曾參觀過江田島海軍學校的軍官,甚至用“第二江田島”來稱呼海警學校,因為兩所學校從校舍直到校規都太像了。不過這種稱呼卻讓那些以日本為假想敵學員們非常之不滿。不過習自江田島的嚴格至有些殘酷的學習和訓練的目的,就是為擊敗那個那怕只是一艘巡洋艦地噸位也超過整個海警艦隊的日本海軍。
什麼是海軍的戰鬥精神,它的精髓可以用四個字概括見敵即戰。不畏強敵、不懼犧牲、勇於挑戰強大的對手,即使明知不敵也要毅然出擊、戰鬥到底,以犧牲和鮮血摧垮敵人的**和意志。從歷史來看,在最後的關頭海軍往往比陸軍表現得更加堅定頑強、更加具有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精神。
在海警學校的操場上在持旗的海警學校地學員帶領下一千一百名學員從檢閱臺前走過的時候,看著臺下的這些穿著水兵服地年青人。司馬明白或許中國的海魂仍在,至少在他們的身上,司馬看到了他們的身上隱隱透出的海魂,一種依靠著強烈的復仇心理建立起來地海魂。
十年建立陸軍,百年建立海軍。而耗費百年建立就是海軍的靈魂,一支沒有海魂的艦隊即便是裝備上最強大的戰艦最終的結果也是葬身魚腹,歷史已經一次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在歷史上之所以出現“北洋之後無海軍”之詞,指得正是在北洋戰沒之後隨之失去的海魂,而共和後論為內戰工具,一次又一次在各個軍閥以及政黨金錢收買中倒戈的共和中國海軍。似乎也是在印證著這一點。
可是知道歷史的司馬知道在抗戰初期同樣弱小至極點的共和中國海軍可用悲壯來形容,他們地實力或許不及日本一艘主力艦,但是卻有著依靠“雪甲午恥”地信念支撐起來的意志。而現在海警學校和北海警備艦隊所傳承地正是這種信念。
“勿忘甲午!”
在這些年青的學員走過檢閱臺的時候,沒有任何煽情的演講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雪甲午恥!”
這是海警學校的校訓!也是他們這一代學員的使命,同樣是國家對他們的欺許。誓雪甲午之恥是每一名海軍官兵的使命和夢想,二十三年了,這個夢想一直在中國海軍官兵的心頭揮之不去。
“亞歷山大,我敢說二十年!只需要二十年。只要他們擁有足夠的戰艦,他們就一定能實現他們的夢想,擊敗日本海
教員席上的伊萬。馬里科夫上校看著那些學員放下自己的手敬禮的手臂對身邊的同僚說道。
“如果他們有一天和日本海軍開戰的話,我會捐出我一年薪水定製一發炮彈給他們,讓他們在炮彈上寫上“俄羅斯太平洋艦隊的禮物”。”
經歷過對馬海戰並將其視為畢生恥辱的亞歷山大。梅傑柯夫在回答著伊萬的的時候,同時凝視著這些學員,這是我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