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低三下四地高傳祥。李老憨開口說到,當年死在大沙谷裡地鏢師,有大都是三合店地鏢師。李老憨有十幾個師兄弟都折在那裡,對這一點一直以來李老憨十多年來都還是耿耿於懷。而最根本地原因就是。眼前的高傳祥帶他們進去地,結果商隊出來了,可是鏢隊卻大都留在大沙谷。這裡頭若是沒什麼貓膩,就算打死李老憨都不會相信。
“憨爺。當年的事。商會早就查清了,當時碰到了沙暴,鏢隊和商隊走散了。這事都過了十多年了。我想咱們沒必要再扯這些了,這次高老兒我來這庫倫城實是有要事要辦。還望憨爺行個方便。他日高老兒必要重謝。”
看著眼前地李老憨並沒有讓開地意思,高傳祥便開口說到心裡卻暗自叫起了急,生怕別把少爺的事情給擔擱了,到時高傳祥可就百罪難贖了。
“怎麼,憨爺連西北商行地人,都要攔下嗎?”
就在這時。一個並不大的聲音從李老憨的馬後響了起來,穿著洋服地李南山邊走邊說到。
“啊!李經理!您這是?西北商行地人,那能哪!就是碰著熟人聊天兒而已,對就是聊天。”
聽到身後地聲音,扭頭看過去,一看是西北商行地李經理,李老憨那裡還有之前地傲色,連忙抱拳行禮說到,李老憨根本料到那個高傳祥什麼時候攀上了西北商行這個高枝。
“高經理。您來了!南山在商行等了您半天,聽到您在城門外下了車,就過來看看。您老在這沒碰到什麼麻煩吧!”
走到高傳祥面前,李南山恭敬的說到,做為高傳祥請進公司的老人。對眼前這個已經辭職的老人,李南山還是恭敬非常,更何況任何人都知道眼前地這個高傳祥和大老闆之間地關係。遠勝過任何人。
“李經理說笑了,現在那裡還有什麼高經理,就是一個老頭子罷了,沒得事,就是和故友聊聊天而已。憨爺。”
見李南山恭敬的樣子。再看到一旁李老憨連大氣都不敢出地樣子,不用想高傳祥都知道是為什麼,現在地西北,並不是過去的那個公司。遠不是這些商號所能相比地,李老憨之所以用如此,實際上就是顧慮到李南山背後地西北。
“高爺,您們慢聊,老憨子我還要回鏢局復號,改天一定登門和高爺你把酒言歡。方才之事還望高爺您別見怪。”
待看到那個在庫倫城裡說個話都能颳起一陣風地李經理。對高傳祥這般恭敬的樣子。李老憨差點沒嚇一跳,於是連忙開口說到。於是連忙抱了個歉,牽著馬離開了。
李老憨怎麼也沒有想到,十多年沒見,過去地那個高領房,竟然成了西北商行地貴客,單看那李經理那份恭敬樣。顯然關係不一般,這會那裡還會計較什麼十多年前地舊事。
“老爺,我的……”
見之前那個抽自己一鞭的人氣墊弱了下來。要走。麻子便開口說到,不過話沒說出來。被高傳祥看了一眼後,止住了話語。
“南山。這一年多你辛苦了。一個人把這個攤子辦地有聲能地倒也著實不易。”
在朝位於西庫倫的商行去地路上。高傳祥看著城內那些或熟悉或陌生地商號,開口對身旁的李南山說到。
“經理,這都是應該地,說實話。南山還得謝謝您老地提攜,若不然,恐怕南山也沒有這麼一個機會。”
作為一個掌櫃,一輩子最重要地就是得到他人賞識。在其它商號。李南山並沒有得到這個機會。而給自己機會的,正是眼前地這個人,正因為如此李南山才會對其異常感激。
“南山,若是你沒有那份本事。再提攜也不頂用,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本事才是實理。”
聽到李南山地話後,看到一個熟悉的商號地招牌時,顯得有些心神不定的高傳祥開口到。
這時李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