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剛一投入歐洲市場,就被英法聯軍的後勤部門大量採購,以至於現在肉罐頭廠出的牛肉午餐肉。全部都被出口歐洲,現在也是公司的知名產品之一。可以毫無疑問的說現在地英法聯軍就是吃著中國的罐頭在和德國人打仗。
為了降底成本,司馬的這個罐頭廠嚴格地向後世的國內罐頭廠學習,在罐頭之中除了使用大量的下腳料之外,還新增了35%的澱粉,以至於罐頭的口感需要像後世的工廠那樣用化工新增料來保持口感。
但是如此這般。在英法兩**方的採購部門看來,口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數量以及採購成本。所以採購成本只相當於歐美同類肉罐頭的60%的“雙匯”肉罐頭,則成為了聯軍的優先採購物資。
甚至於兩國駐華公使館曾專門過問過肉罐頭的生產運輸,以保證前線的需求。這時候司馬才意識,最好的競爭力就是保持底成本,只不過像這種肉罐頭司馬可是連吃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有時候生意就是這樣,雖然司馬並不願意吃這種肉罐頭,也不願意將這種肉罐頭賣給國人,但是如果是賣給歐洲人,司馬就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於還想不停的擴大罐頭廠的產能,以生產更多的罐頭供應給歐洲,讓歐洲人體會一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食品技術。
人也許就是如此,當司馬在後世時為著國內並不安全的食品而深惡痛絕時,卻並不妨礙司馬把後世的並不安全的食品加工技術引入到這個時代,用於生產出口用的罐頭,必竟在司馬的眼裡,只要不毒害中國人就行了。
這一次司馬回來,最主要的還是和家裡人一起團聚,所以大多數時候,司馬都是在家裡待著,陪父母說說話,順帶著和朋友們一起聚聚。
“喂!司馬老闆,大忙人啊!我這都回來十多天了,可都見不著你的影子,估計要不是叔叔過壽,你恐怕到現在都見不著影子吧!”
聽到電話裡有些熟悉的聲音,司馬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個聲音太熟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不好意思!你是?”
司馬有些抱歉的問到,自己的手機是百分百打不通,除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恐怕也沒多少知道自己家裡的電話,到底是誰呢?
“靠!就知道你小小子把哥們給忘了,我軍子,你丫的。”
電話的另一頭的人聽到司馬這麼說後,聲音顯得有些生氣的樣子。
“啊!軍子,你小子從那美利堅回來了?靠!在那哪?”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子,司馬才想起來這聲音是自己的一發小的聲音,早幾年到美國留學去了,這接到他的電話,可真夠意外的。
在司馬過去的二十多年中,並沒有幾個實質意義上的朋友,但是至少總還有那麼幾個在一起關係相當不錯,也算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朋友。這個軍子也就算是其中之一。
“靠!這幾年不見,你小子出息了,現在小城誰不知道你司馬老闆的大名,幾千萬的玩意說捐就捐了。能耐啊!”
一見司馬進了包廂,田軍就忍不住半誇半寒摻到,必竟一直以來大家都是用這種口氣說話,以打趣彼此之樂。
“靠!混的不如你啊!你小子現在是那美利堅國的公民。來小城那是外賓來訪,我這鄉旮旯裡的出土文物,能見著您這樣地外賓可都是長臉的事不是,怎麼樣這次回來有沒有為國爭光,帶一金絲貓回來,你不要沒關係。
哥們幫你收著,怎麼著也讓咱們見見外國人不是,像這種香蕉人現在見多了也就是不稀奇了。”
一進包廂司馬衝著這多年不見的哥們就是一個擁抱,雖說見著這哥們心裡很高興。可是嘴頭卻一點也饒著他。
“靠!你這損嘴,這麼好幾年不見了,嘴還是那麼損,這人發財了,嘴還到是越來越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