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盤古的天器重生。”萬鍊金越是堅固,陳浩然越是寄以厚望,但也越是擔心無法鑄成兵器。陳浩然說:“如果能把它送到神豬山莊就好了。”姬橫說:“天下間也不一定只有神豬山莊才會鑄兵的。”姬橫說:“我來。”
姬橫說:“陳浩然不要見笑,本家祖宗在跟隨武王起義前,其實也是鑄兵器的。”“兵器要鑄得好,除了鐵精火純之外,還要人有勁,因為練兵不是鐵來練,不是火來練,而是由人去練。”姬橫兩臂發勁,鐵錘在腕中一抖,立時虎虎生風,發出嗡嗡之聲。陳浩然說:“姬兄家傳的練兵之法果然極有見地。”陳浩然曾收服命鬼部下兵無敗,又與神豬山莊的風向相戀,所以一聽便知姬橫的家傳鑄兵之道確是精闢獨到。姬橫說:“陳浩然見笑,姬橫就以此綽藝回報賜酒之恩。”“催火。”姬橫一聲令下,幾個黑衣衛立時拉動風箱。
黑衣衛最少有三層以上的先天乾坤功底子,爐火被催成白熱,已經到了火之極熱。姬橫任由高溫戳得身體發紅,握著雙錘便向萬鍊金轟下去。姬橫使出先天乾坤功,第五層。姬橫鑄兵,竟然視萬鍊金為強敵對手,用到自己的看家武功。姬橫大喝一聲。
姬橫說:“金石雖是無情之物,但要強行抽髓槌形,必有一番惡鬥。”姬橫說:“爐火如獸,鐵石如魔,練者如獵,勝者成兵。”陳浩然心想:正如姬橫所說,在如此熾熱爐旁槌練頑鐵,確如困獸之鬥,功力稍差也絕難支援,以武練兵,確是另一種境界。陳浩然在旁觀看,感到大開眼界。姬橫每一槌都包含著天威掌開山劈石的威力,尋常的金石在這種巨力的敲擊下早就軟化下來,但萬鍊金竟然不見變形。
姬橫大喝一聲。姬橫說:“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姬橫使出先天乾坤功第六層,天威掌最後一式,獨尊九州。雙槌從天而落,威力驚人,萬鍊金硬接硬受。結果竟是姬橫的雙槌爆裂,連虎口也被反震之力撕裂。
姬橫一瞥眼竟見到火海中一條金龍直噬過來,整個人被震得直飛爐火之外。姬橫呀了一聲。陳浩然說:“姬兄。”姬橫說:“那,萬鍊金好奇怪。”姬橫還想說下去,但重擊之力未散,一口鮮血奪腔而出。突然,一人說:“哈,還說什麼鑄兵世家,鐵還未燒軟,你便硬來,活該,活該。”
一把充滿蔑視的嘲笑聲子外傳來,兩人回頭一看,竟是陰陽怪氣,滿面邪氣的內侍之首,妖夜天。姬橫說:“妖夜天,你來幹什麼?”姬橫與妖夜天雖共侍周天子,但妖夜天陰柔妖冶,姬橫剛陽豪邁,兩者素不親近,所以妖夜天來到,黑衣衛們都有所戒備。妖夜天說:“大家都是一朝之臣,難道我會來害你嗎?”“我只是剛從宮外回來,路過這裡,看誰在夜半三更打鐵,擾人清夢。”姬橫說:“天子有命,內侍不能出宮,你竟然逆旨?”妖夜天說:“我是奉天子命,出去追捕逃走的人。”姬橫說:“誰逃?”
妖夜天說:“都押進來。”妖夜天一聲叫喚,手下一班內侍推著幾輛囚車進來,車上押著的竟然是不可一世的鬼帥,還有勾魂師和攝魄師。
姬橫說:“他們是?”妖夜天說:“他們就是想乘亂闖入天子殿的鬼幫。”之前鬼帥為了邀功,派出手下勾魂和攝魄師,想乘機殺入天子殿搶奪功勞,卻被妖夜天阻止,雙方糾纏起來。鬼帥出師不利,自以為天下無敵的噬魂訣,竟然被妖夜天所破。姬橫說:“你帶他們來做什麼?”妖夜天說:“這班人之前乘亂想闖入天子殿,經過查探後證實是心懷不軌,所以將他們押起來。”面對妖夜天的指控,鬼帥等人竟然是不住咆哮,卻叫不出來。陳浩然心想:鬼帥等人明顯是被人制住了穴道無法作聲,那妖夜天到底想怎樣?姬橫說:“有人對天子不敬,應該交由黑衣衛處理,你是越權了。”妖夜天說:“天子要你好好款待上賓不是更重要嗎,況且這種黑道小角色,何須動用到黑衣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