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只不過略微消瘦了一些,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身體上的傷完全消失不見了,甚至連一條疤痕都沒有留下。
“我不是死了嗎?”鄭拓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清楚地記得那顆血紅色的珠子將“消化液”注入了他的體內,他不是應該被那顆珠子吸乾殺死了嗎?怎麼可能還好好地活著?
不對啊!鄭拓的腦海中突然掠過了血霧殺死那些可憐動物的情形,都是直接吸乾血液,並沒有什麼注射“消化液”的工序,它要殺死自己也沒有必要走那麼繁瑣的過程,直接殺了自己豈不是更省事?難道……難道……鄭拓心中想到【奇】了一種可能,但他又有【書】些不敢相信,他找不到任何支援【網】他相信血紅色的珠子會那麼做的理由。
鄭拓看著順子已經完全變形的屍體,心中暗念幾聲對不起,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已經有些腐朽的席子上,準備放回墓坑中埋好,將要放進墓坑時,又放了下來,從九龍神火鼎中拿出一件他新作的還沒有穿過的大氅給他蓋上,才放進墓坑掩埋起來。
他將鐵鍬塞入九龍神火鼎中,轉身就往後走,他要找這些天不知道在搗鼓什麼的老八問一問,順便再將自己的猜測跟他說一說,在他的印象中他一向知道的比較多,說不定他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鄭拓剛走了幾步,突然心中泛起了一個念頭,似乎他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帶走,接著他的頭就轉向了左邊,緊接著一個曾經讓他刻骨銘心的東西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靜悄悄地躺在幾根枯草間。
接下里的動作讓鄭拓自己都有一些吃驚,對著這個曾經無數次都差點要了他的珠子,自己竟然徑直走了過去,彎腰撿起來,託在了掌心,放到眼前自己觀看。
觸控到那顆血紅色的珠子後,鄭拓無來由地泛起一陣欣喜,似乎他得到一件稀世珍寶,而且他和珠子之間竟然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似乎它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至於它會不會傷害他的念頭,他居然想都沒有想起過。
鄭拓一邊把玩血紅色的珠子,一邊往蓮花鎮中,時不時還吹兩聲口哨,心情是相當的舒暢。
不過,等他走到鎮子時,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蓮花鎮的居民看見他神色都有些怪怪的,有的甚至還對他指指點點的。
鄭拓的聽力在激發腎氣之後已經相當驚人了,加上這段時間的持續鍛鍊,更是增長飛速,儘管那些人離得很遠,聲音也很小,他還是清楚地聽出了他們在說什麼。
大概歸結起來是三點:一是,大冷天他居然光著膀子,這時他才發現上身真的沒有穿衣服,說也奇怪,雖然之前他激發心氣後,對寒冷已經有了不小的抵抗能力,但是天冷還是要穿衣服的,只不過穿的少一些,現在寒風吃在他的身上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也是導致他忘了穿衣服的罪魁禍首;二是,他已經神秘失蹤了快十天了;三是仙客居中鬧鬼了,半夜老是能夠看見燈光和聽見說話聲,卻看不到人影。
鄭拓不理會蓮花鎮百姓的議論,就這樣光著上半身,快步走回了仙客居。當他掏鑰匙開門時,由於急著要向老八詢問血紅色珠子的事情,一使勁竟然將鑰匙給撅折了,心中不禁一惱,一拳砸在了門上。豈料砰地一聲巨響,大門好像被一顆導彈擊中一般,炸成了漫天的碎木塊,這還沒完,飛去碎木塊就像一顆顆大口徑狙擊槍射出的子彈,將一樓那些足有幾百年歷史的老傢俱打得稀爛。
鄭拓愣住了,仙客居的一切都是被郭姓老者施過法術的,雖然看著有些老舊,但是隻要法術不消散,可保千年不朽,一般的刀砍斧剁也難傷分毫。之前他要想全力破壞也不是破壞不了,但是那要費他不小的力氣,決然做不到隨便一拳就能擊碎大門,更不要說大門的碎片還能將同樣施了法的桌椅撞碎啦。
就在鄭拓發呆時,一隻拳頭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