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老實實的做衣服。
永芳的一系列的動作自然是沒有逃過少齊的雙眼,見永芳真的折騰起來,要給他做衣服,帶到軍營裡,少齊只覺著頭痛。同時心裡莫名的也覺著舒坦。當劉順偷偷的給少齊打小報告,說是永芳給他做的衣服全部用的都是棉布的時候,少齊只說道:“你留意著就是,大少奶奶那裡你就不用管了。”
“是,大少爺。只是奴才擔心,那衣服做出來,能穿嗎?”劉順一臉傻乎乎的問道。
少齊瞪了眼劉順,“放肆。以後這樣的話不可再說。”
“是,是,奴才知錯,奴才再也不敢了。”劉順趕緊磕頭。
少齊示意劉順起來,密切關注永芳的一舉一動。他真的好奇永芳要給他做什麼樣的衣服。
荷香院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上房的王妃顧氏。當顧氏得知永芳用棉布給少齊做衣服的時候,怒斥道:“胡鬧。去,將大少奶奶請來,本王妃要好好和她說說。”
“是,王妃。”
永芳不知道顧氏請她過來是關於做衣服的,還當是有別的事情發生。給顧氏請過安後,永芳規矩的坐著。顧氏看著永芳,很是嚴肅的說道:“永芳,你可知婦德?”
“回母妃的話,媳婦知道。”
“想來你也是該知道的。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何對少齊那般苛刻,竟然用棉布給少齊做衣服。難不成咱們王府窮的連綾羅綢緞都沒了嗎?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顧氏十分氣惱的教訓道。
永芳愕然,要是之前有人對永芳說,會因為用棉布做衣服,從而被認定為不守婦德,永芳一定會當笑話來聽的。可是此刻,永芳笑不出來,她知道既然顧氏過問了,那麼此事便不是小事,她就必須認真對待,不能讓顧氏趁機打擊自己,製造事端。永芳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回母妃的話,媳婦用棉布做衣服,其中是有緣由的。”
“緣由?什麼緣由比得上少齊的身份?即便真的有緣由,你也不能如此。少齊是咱們王府的長公子,堂堂王府長公子又豈能和市井之人一般,你簡直就是放肆。看來之前是太過放縱你了,讓你連規矩都忘了。不行,以後決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回去後先將事情停了,接下來我會安排人過你那院子,幫著你好生打理院子,決不能再讓你糊塗下去。”顧氏氣呼呼的說道。
永芳心中冷笑,這才是王妃的真正意圖吧。連理由都不聽,直接就做了決定,看來真是急不可耐了。
但是永芳也不是吃素的,永芳當即跪了下來,對顧氏說道:“媳婦請母妃收回成命,此事有內情,還請母妃能夠聽媳婦一一道來。”
“放肆,你是在質疑我嗎?你簡直太沒規矩了。”顧氏氣得不行,這個永芳竟然敢當面頂撞她,簡直就是無法無。
“媳婦不敢,媳婦只是想告訴母妃內情,若是母妃聽了後,依舊覺著媳婦做錯了,媳婦甘願受罰。”
“這麼說你現在是不甘願呢?”顧氏質問道。
永芳低著頭,說道:“媳婦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顧氏氣得不行,少齊忤逆她,不將她這個王妃放在眼裡。如今少齊的媳婦也敢忤她,還敢說什麼不敢,簡直就是膽大妄為。
永芳低著頭,心裡很冷靜。心裡甚至在想是不是顧氏的更年期到了,所以才會這麼暴躁,動不動就發火,連聽人將話說完的心思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有點無語。
顧氏看著跪在地上的永芳,表面上看著似乎很順從,實則卻是生反骨。永芳的一切動作和言行,都在說明一件事情,她在反抗,她在放抗顧氏的決定。這是顧氏絕對不能容忍的。但是顧氏不是氣昏頭的,沒了理智的人。顧氏顧忌著少齊,因而在處置永芳的事情上,她必須有理,她必須要給永芳說話的機會,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