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民康媳婦可憐,還是瞧著本宮不順眼?你心裡頭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你說你是不是?因為民康媳婦是那個人孃家侄孫女,所以你才這麼著急,對不對?”長公主發作起來,可是很嚇人的。
陳大人怒斥:“胡言亂語,沒有的事情也被你編排出來。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這後宅內院的事情老夫也不過問了,隨你折騰去。將這家折騰垮了,你就高興了。”說完後,陳大人便拂袖而去。
“陳子恆,你個老不死的你給本宮站住。”長公主發飆了,殺氣很重。
陳子恆和長公主結婚幾十年,早就摸透了這娘們的脾氣,因此根本不懼她的身份和怒吼,大步走了出去。連個回頭也不肯給長公主。長公主氣得摔打不停摔打東西。只是畢竟年紀大了,沒法子折騰太長時間。
而此時守在外邊的程三奶奶聽到屋裡頭的動靜後,很乾脆的悄聲離開。這會長公主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會傻乎乎的進去找不自在。不過聽到之前的對話,程三奶奶心裡頭已經有了成算。此事已經無需她出面煽風點火,長公主自會將事情辦成。看來長公主果真是很討厭永婉那女人。那女人也是活該,就她那性子沒幾個人會喜歡。如今又沒了生養,再被休回孃家去,只怕是無顏活在世上了。想到這裡,程三奶奶就覺著爽快。只怕四哥程嵇康得知此訊息後,定能放下多年的仇恨,開始將心思放到家業和功名上頭。
段夫人躲在廂房裡,一臉慘白,無聲淚流。盯著錢氏還有張氏,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張氏心發慌的先看了眼錢氏,錢氏對段夫人點頭,“二嬸,此事侄兒媳婦已經著人打聽清楚,定是錯不了的。”
“我的女兒啊……”段夫人猛的嚎叫出聲,“怎麼這麼可憐啊……究竟是坐了什麼孽啊……這讓咱們娘倆以後可怎麼活啊!”
張氏一臉慌張的樣子,“太太,還請太太保重身子。這裡可是長公主府,若是被人聽了去,怕是不好。”
“我女兒被她們害成這個樣子,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不行,此事我定要討個說法,決不能就這麼完了。”段夫人一邊哭,一邊站起來,就要往外衝。
錢氏當機立斷,立馬讓人堵住門口,又讓粗壯婆子進來拉住段夫人,嘴裡不停勸解道:“二嬸,此事不可魯莽。二嬸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二妹妹著想。二嬸這會鬧起來,此事定是瞞不過二妹妹。二妹妹如今有傷在身,要是得知了此事真相,二嬸可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只怕二妹妹半條命立時就去了。”
“你,你……”段夫人指著錢氏,怪錢氏太過殘忍,可是不得不否認錢氏說的有理。段夫人即便有萬般的不是,但是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愛自己女兒的母親,她不忍見到永婉再受苦,再承受這樣的打擊,因此她就必須聽從錢氏的勸解。可是段夫人又怎麼能夠甘心,怎麼能夠平息怒火。“我可憐的女兒,難不成就活該受這罪嗎?永禮媳婦,你說的有理,為了永婉我的確不該在此時鬧起來。可是難道就該看著永婉那丫頭受苦?長公主府上的欺人太甚,豈能就此罷休。若是不討個說法,豈能甘心。”
“二嬸說的沒錯,但是此事需得從長計議。侄兒媳婦是這麼想的,此事還需請示了老太太,由老太太拿個主意,到時候在上門和長公主府上的人理論不遲。”錢氏心裡頭也是為永婉嘆息。沒想到永婉竟然會遭受這樣的事情。從昨兒請太醫的事情上,錢氏就看出來長公主府上的人怕是沒幾個良善的。個個心黑手辣。而且此事說不定就是長公主本人授意都說不定。要是真的如此,錢氏嘆息,只怕永婉的公道是討不回來了。只能做啞巴認了這事,繼續安分的生活。這還是算好的,更嚴重的是,長公主會不會以永婉不能生育為藉口,生出別的事情來。到時候只怕那打擊,永婉未必承受得起。不過這話錢氏暫時沒打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