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力歡原本以為可以掌控一切,因為身邊的這些人不是人脈甚廣,什麼層面都有接觸,就是本身都不好惹,誰都不是所謂的軟柿子。而在這些人面前。他易力歡更是中心,他平時皺一個眉頭,都會有察言觀色的人上來勸慰。不高興什麼人,保管那人會很自然的被排斥,最後灰溜溜離開他們的圈子。
但在這一刻,易力歡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蘇燦眾人以毫不遜於己方的反應速度暴起發難,短短時間內場面就被控制,而自己的腦門更被一把冰涼的極有威懾力的手槍給抵住,彷彿下一刻,槍膛裡的子彈就會以人類骨骼和肌肉絕對無法抵擋的巨力傾徹而出,瞬間將自己貫到。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易力歡用有些啞的嗓音吼道,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易力歡,你們有沒有打聽過!”
四周圍的人集體默然,心頭的驚駭還溢於言表,有女人捂著嘴,郭小敷等幾個小在場小明星早失了優雅,哭了起來,心驚肉跳的看著衝突中心。
剛才暴起動手的人都不敢再佔前,至於之前還對易力歡叫囂的一些政商要人子弟,這個時候也朝外圍縮了縮,非常想表現出不屑,但目光卻始終如盯著燙手山芋一般看著魯南南手中的手槍。
在富麗堂皇的餐廳燈光下,那柄九二式黝黑大氣的軍槍身上有極為低調的反光,然而這種寒光把他們迅速從安逸明亮的環境下錄離,感覺到一股殘酷的意味。
“開槍!你們儘管開槍!”孫兵那一下還不至於將項成功給砸暈過去,這個時候他滿頭是血的站起來,拿口袋裡的手帕抹著砸破頭的血,眼神掃過蘇燦魯南南,越加陰冷的盯著剛才酒瓶子將他砸趴下的孫兵。
自他用酒瓶子這種夜店第一兵器出神入化以來,每次攻擊都一擊得手,隨即遁走,攢足功名,卻又能屢屢毫不溼身。就算是今天他眼看也要拔得頭籌,結果沒料到在抗擊打能力變態的孫兵面前,反到陰溝裡翻船。
“沒關係,讓他們開槍,易少,你今天就是被打死打殘了,也會有人給你墊背,但問題的關鍵是,你們敢開槍嗎,都是些花把勢,你提個什麼勁,這裡誰是被嚇大的?”
眾人立即反應過來項成功的高明,項成功的連鎖酒吧在西南地區都極有名氣,名不虛傳,是什麼流派的人物都見過,沒少經歷大場面,見多識廣。雖然蘇燦出乎意料的實力,以及帶著槍的魯南南讓他措手不及,然而栽了一手反應過來後他立即出言說到重點。
他們誰敢開槍!?
現場無疑比個氣勢高低,項成功這一句話瞬時將快要失控的局面拉過來,本來面臨崩潰四散的人群內心回過氣來。原本駭然的衙內子弟們又再度充滿了信心和暴戾。少數的女人們從最初的震駭轉為緩和,亦有看往他們的輕蔑。
易力歡作為一個西南舉足輕重的集團老總之子,地位在政壇商界的大網中都舉足輕重,要是他被一槍崩了,那後暴也是雪崩性質的。就算背景再深厚,也必然是一命償一命的結局。
看到蘇燦等人不說話,易力歡頓時明白自報名頭收到了莫大的效果,似乎一時有了極大的後盾,衝著魯南南罵道,“你敢在我頭上來一下嗎!你有種開槍啊!”
“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崩了你是吧!?”魯南南用力頂著易力歡的額頭,捏著槍柄的手緊了緊,槍口頂的易力歡額前烏青。
項成功等人雖然心頭震動,不過這個時候自然不能露在外面一副抱手旁觀的模樣。
而現在的問題是,對方的人數比起蘇燦這邊要多很多,一旦槍失去了威懾力,那麼接下來對方亦能夠肆無忌憚。
這正是對方看到的關鍵所在。說到底拿把槍誰敢真的扣下扳機?不敢開槍,自然沒道理怕一堆廢鐵。
項成功是這樣的想法,易力歡何嘗小的想法。每一個他們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