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見著王夫人哭了,一時也不禁落下淚,撲進王夫人懷裡啜泣起來。
哭了一陣,王夫人方止住了淚,一邊拿帕子替元春擦淚,一邊關切的問道:“你在老太太那兒可好,可有人為難你沒有?寶玉怎麼樣了,你哥哥的身子可好些了?”
聽著王夫人這話,元春越發心酸,只含淚道:“母親放心,我們都好著,並沒有什麼人為難,寶玉如今可好著,昨兒聽哥哥唸了幾句詩詞,今兒竟有模有樣的背起來了,還背給老祖宗聽了,老祖宗愛的不行,特意賞了寶玉兩對金釧兒,還說寶玉一戴上去,就和那畫上的仙童是一個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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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姨娘冷語刺人心
王夫人聽了,略微露出一絲笑容,只說道:“寶玉是個可人疼的,如今我這樣子……倒累了你和珠兒。”
元春略低下頭,只勉強笑說道:“母親這話是打哪兒說起的。母親疼寶玉,我和哥哥又未嘗不疼他。說什麼累不累?”
王夫人聞言,心中略寬慰了些,只是見著元春這般模樣,不覺想起了元春的親事,一時眼裡又落下淚,只問著元春道:“我聽說前兒繕國公家的人又來了府裡,老太太可說什麼沒有?”
元春神色一暗,只看著地上的佛豆,略有幾分不安的說道:“老祖宗並沒說什麼。”
王夫人一聽,心裡發酸,不覺啞了嗓子,只忙忙問道:“繕國公家的人也沒說什麼?”
元春的聲音越發微弱,只搖頭道:“還是原先那些老話兒,老祖宗只說不理事,不曾應承了他們家去。”
王夫人聞言,越發著急,只慌道:“這算什麼事兒,老太太難不成就打算這麼拖著,萬一惹惱了繕國公府,一旦宣揚出去,你的名聲怎麼辦,珠兒和寶玉萬一受了連累,這叫我怎麼活啊……”
正說著,王夫人又想起了自己先前做的事兒,不由得止住了話頭,看著元春,面上一陣發燒。
元春抬眼瞧了瞧王夫人的神色,心下黯然,含淚一笑,取了匣子出來,遞給王夫人,方又說道:“這匣子裡都是我這幾日做的針線。原料想著佛堂清冷,老太太和父親又正生著母親的氣,下人們難免有些不周到的地方,今兒特意帶了過來,也算是女兒的一番心意。”
說著,元春又淡淡笑了笑,只略展了展眉,勸著王夫人道:“母親也不必憂心掛懷,父親已是說了,柳太太行事不正,想來家風也……”
言語未完,簾子一動,趙姨娘搖搖擺擺的進了屋來,只笑道:“哎喲,我說怎麼聽見有人說話呢,原來是大姑娘過來了,虧我這眼淺耳聾的,還以為是菩薩開口了呢。我就說嘛,這佛堂裡縱有菩薩顯靈,也不會驚了我這樣的好人去,倒是虛驚一場。”
王夫人面皮子動了動,轉過頭去,不發一言。
元春擦了擦淚,只朝著趙姨娘笑道:“是趙姨娘來了,不知有什麼事兒?”
趙姨娘手裡攥著把瓜子,磕了一顆,嘴皮子一翻,吐出皮來,斜著眼睛笑道:“我倒沒什麼事兒,不過進來瞧問瞧問,順道兒給太太請個安。只是不知大姑娘過來做什麼,老爺可是說了的,太太要靜心禮佛,旁人不得驚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