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事兒還沒過風去呢,你倒唸起佛了,說白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花銀子得享受,誰也沒欠誰的。”
那嘆氣不免弱了幾分氣勢,只分說道:“原就是吃這口飯的,哪有什麼唸佛的話,只不過想著去年裡那投河的書生,心裡有些槮的慌。前年那斷髮的事兒,也不過是樓裡的姐兒們,想法子留些舊客罷了,幹這行的有幾年好日子,只不過遇著死心眼的,鬧出來得了個沒臉罷。可這尤家姐妹乾的卻有些叫人看不過眼去,那書生原就是個老實人,想明媒正娶的娶了二孃,也是個正經出路,偏大娘嫌那書生沒錢,哄著人賣房子賣地,騙了人家的銀子不說,還想法兒弄掉了那書生的功名,生生逼得人走投無路,跳了秦淮河,白添一個冤死鬼。”
前頭那細嗓子的聽了,也不大自在,只鬆了口氣道:“原就是那書生不自量力,這尤家三姐妹都是瘦馬出身,見過的事兒,比吃過的飯還多,哪瞧得起這些窮酸書生。如今攏著的這位,若不是個王孫公子,尤家姐妹未必會想到從良上去。我聽著外頭那些混混們說,尤大娘可是設了好久的局,還賞了不少銀子出去,許了不少好處兒,只不過後來不知怎麼又做罷了。”
那油滑聲音的只悶聲悶氣道:“還能怎麼著,不過是瞧著這回撈上了條大魚,日後金尊玉貴,吃穿不窮的,自然也就上了岸了罷。”
那細嗓子的聽了,只說道:“唉,不說這尤家姐妹了,她們上岸也好,溼腳也好,不過叫樓裡姑娘們氣不平罷了,又與我們有什麼相干,出去再攬幾個客人,得幾兩銀子才是正經事。”
作者有話要說:ps:應該不晚吧,九點十五分第二更,飄走,其實偶想說,偶看八卦忘了時間,飄~~~別打我,
為什麼偶又下首頁鳥,太過分鳥,最後一名都不讓偶呆久點啊,淚流~~~
ps的ps:謝謝青籮塵書友的地雷,按住,抱抱,蹭啊蹭~~~~~
聽閒事王夫人變臉
賈璉聽著外頭的聲音漸漸遠去了,方才整了整衣裳,轉了出來了,燈籠裡燭火微晃,隱約見著賈璉的俊俏小臉上,黑的能擰出水來。
賈璉朝著那兩個龜公遠去的背影看了一陣,獨自想了一陣,方才往包間裡去。
那幾個紈絝正鬧得起勁,手裡摟著姑娘耳鬢廝磨不說,還行著酒令灌起酒來了。
見著賈璉回來,紛紛道:“璉二哥到哪去了,怎去了這麼久,合該罰酒三杯。”
賈璉聽了這些紈絝的話兒,一時也不好再陰沉著臉,只舉杯飲了兩杯,勉強緩了臉色,吩咐一旁的清倌道:“看酒來,今兒我與諸兄弟喝個痛快。”
那清倌重溫了酒,又軟弱無骨的往賈璉身上一靠,只嬌柔笑道:“公子,可別只顧著喝酒,倒把奴家給放到一邊去了。”
賈璉嗅著那清倌髮間的香氣,再一瞧那清倌滿臉的,心中就禁不住的犯起噁心來,手臂略一用力,那清倌驚呼一聲,險些跌倒了去。
那幾個划著拳的紈絝見了,只忙忙湊過來道:“可是這姑娘不好,璉二哥也別嫌棄,如三位嫂子那般的容貌兒是打著燈籠也難尋呀。”
正取笑著,忽見著賈璉的面色不好,那些紈絝方又忙忙道:“要是真覺這姑娘不好,再換一個進來就是了,璉二哥可別生氣。”
賈璉皺了皺眉,只拿著酒杯道:“原不為這個,只是有些吵的慌罷了。”
那些紈絝原就是上趕著奉承賈璉,聽著賈璉嫌棄吵鬧,忙把滿屋子的姑娘都攆了出去,只說道:“我們也正嫌這些粉頭鬧騰,都攆了出去,乾乾淨淨的吃酒划拳,倒更爽快。”
賈璉聽了,忍不住一笑,也只丟開旁事,與這些紈絝們飲酒划拳起來。
再飲了幾圈酒,賈璉帶著幾分醉意,醺醺然的問道:“我怎麼聽說,這樓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