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顧慮到了卻沒有實施行動,天紋竟然這般兇殘。”
“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天紋並非一人作案,他請了幫手。”
我戳動太陽穴,驚疑不定的道:“崔乃雲麵包車在昨天傍晚失竊的,代表作案早有預謀,這場綁架的背後,意義必定不簡單。天紋為什麼可以提前知道時裝部A組晚間在海上人間舉辦慶功宴的呢?莫非他布有眼線?還是與別人組隊,各取所需?”
“正常情況下,如果這七名模特一天沒有訊息,恐怕凶多吉少了……”林慕夏站起身行到窗臺,她搖頭嘆道:“他這次動手,超乎咱們的意料,況且一如既往的謹慎,沒留下任何線索。”
我主動撥了通電話給於燕,表示查到模特們失蹤時的情況,但暫時無法鎖定對方的蹤跡,告訴她安心等訊息,並通知她和A組模特,最近不要單獨外出,因為兇手的胃口挺大,他目標有可能不僅七人,而是時裝部A組所有人。
迎來大喜的芭蕉雨模特公司,因為慶功宴後的意外,瞬間栽入低谷。恐慌是一種傳染性強的負能量,不光A組模特,連整個時裝部均陷進了人人自危的狀態,堪稱滅頂之災。
林慕夏與我討論過作案者萬一不是天紋的情況,如果換到商業的角度,沒準是競爭對手乾的,但這代價是七條鮮活的美女,任心再黑也幹不出來,芭蕉雨在天南一家獨大,她們的競爭對手遠在首都。
因此,作案者八九不離十指向天紋,換了別人,我們打破腦袋也想不通誰有何企圖跟動機,進而佈施如此大的手筆。
我們把案宗分別傳給了所有重案組和五大分局,希望能有線索出現。
眨眼間,過去了三天,芭蕉雨七名模特失聯了八十個小時,像憑空從人間蒸發般,哪怕連具屍體都沒找到。所有人的心裡都覺得沒啥希望了,第二次打破常規的事發生了……
約在中午十二點,我們仨做在辦公室挑揀近來分局和重案組給的諸多可疑線索,但沒一個靠譜的,均與此案無關。忽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望見是城北分局的號碼時,我接起了話筒。
王遠河激動的道:“凌部長,有線索了!絕對的準!”
“快說。”我心頭一震道。
“接到報案,有名女子自稱芭蕉雨的模特,這三天,她與六個姐妹困在一間黑暗的地方,均遭受過強暴。”王元河字如滾珠的道:“犯罪分子們始終沒提過任何要求,今天似乎失去了興趣,丟下一部手機,然後離開了地下室。”
我疑惑的道:“七人還活著?僅僅被強暴而已?”
“沒錯,現在不知道她們囚禁在哪,分局五分鐘前接到的報案,我立即提供給你了。”王遠河沒有貪功的心,他凝重的道:“掛了我就把電話號發給你,趕快查出她們的所在地救人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跟林慕夏把這情況一說,結果把她弄迷糊了,“囚禁強暴了七十二小時,還留下手機給她們報警的機會?這些人得有多大的信心?”
“算啦,先別想這麼多了,眼下救人要緊。”
我掏起手機,有條王遠河發來的簡訊,林慕夏將這電話號直接拋給情報科,旋即她還撥了下號碼,確認七名模特沒啥生命危險,我們這才放下心,耐心等待十五分鐘,卜箋簞發來一串地址,地址在城北香泉鎮的91號,誤差小於方圓二十米。
林慕夏衝周振宇借來五名武警,我們共乘一輛大蓬軍車駛向目標地點。
花了一個半小時,眾人抵達香泉鎮,經過打聽,91號位於偏僻的巷子。
武警們把車停在巷子口,隨我仨尋到戶牌標了“91”的院門,竟然有一把誇張的大鎖,我拿手掂量數下,重量約有兩千克!就連門鼻子都是與門鑄成一體的實鐵!
林慕夏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道:“暴力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