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我給林慕夏打了電話問林憶在病房沒,她說沒有,緊接著我就掛了,給林婉婉打過去,聊了半個小時,秉著心態好才恢復快的原則,把她逗得很開心。
值得說的是掛掉電話前,她還親了我一口,地下情就此開始。
林慕夏很快發來簡訊,“牙都快酸掉了,能不那麼噁心嘛。戀愛要談好,工作也不能落下。”
“你個變態該不會全程監聽吧?”我連連按動鍵盤,發了過去。
“婉婉接電話時,我和寧二貨就回避了,恰好進來時,撞破你們噁心的一幕。”她接著又發來一條諷刺我,“凌宇哥哥,啵~~,姐好想吐啊。”
我不傻,林慕夏肯定躲在門外偷聽,回覆道:“竊聽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如果講出來的話,死了要進拔舌地獄割舌頭。”
……
裴奚貞和蔣天賜回來的時候都已經五點多了,他進門第一句話,“小宇,你跟我上樓一趟。”他語氣很嚴肅,走在他身後,我心裡忐忑不安,也犯啥事啊,難道我和心晴有接觸被他這做父親的發現了?
進入了裝備庫,裴奚貞直接取來我的裝備箱,他掏出備用鑰匙開啟,“手雷少了顆,哪去了?”
原來是這事,我鬱悶極了。當時情況緊急,老大又負傷身處醫院,所以我忘了把狙擊槍和手雷帶出D。I。E時需要報備這條硬性規定,沒經過上頭批准私自攜帶手雷外出,關鍵還把手雷引爆了,這罪責落實了可不輕。接著我將那一晚與都市爆破者戰鬥的前後經過講了遍,末了還補了句,“頭兒,這真不賴我,沒那玩意又得犧牲仨……事後的確是我的錯,忘記向你彙報。”
“知道就好,下不為例。”裴奚貞看了我一眼,合上裝備箱,他眼睛轉了轉,“這事暫時還沒人知道,先這樣吧,等以後有啥特殊任務需要時,虛報一次就成。”
我凝視著眼前這副鬍子拉碴的面容,情不自禁的想到於小願家中那張合影中風華正茂的裴奚貞,此刻依稀可辨,卻印上了歲月的痕跡。
“頭,你和老蔣去那趟,進展如何?”我好奇道,沒有啥收穫他們不會花了近乎一整天的時間。
“空姐家沒人,鄰居說早就移民國外了,這房子只有死者下班時會住。”
“那……還用這麼久?”我詫異道。
“接到報案,說老婆失蹤,我和老蔣前去解情況,報案者是個富豪,前幾天兩口子吵了架,妻子離家出走至今也聯絡不上,就慌了。”裴奚貞拔了根鬍子,緩緩道:“恰好花田公寓這案子受害者中有個富婆,他嚇得不行,透過分局聯絡到我,最後我帶著他去了殯儀館認屍,雖然燒焦無法辨認,透過死者佩戴的首飾,的確是他妻子。”
我想了想,分析道:“女的去花田公寓,肯定事先聯絡過,有沒有查她手機號碼通訊記錄或者電腦裡聊天的記錄?”
“查了,電腦裡被清空的一乾二淨,手機號和座機都沒異常,富豪說妻子有另一個手機卡,連他也不知道多少號。”裴奚貞靠在牆上,嘴裡吹著煙,“太棘手了。你們那邊啥情況?”
“七具女屍裡,已確認身份的,有花甲老太、白紗裙女孩,空姐,再就是你說的富婆。”
“這麼說來,還剩下牽狗的、披頭髮的和肥胖的三個女人。”裴奚貞挨個通知了天南市各大分局,密切注意報案有女性走失的,一旦發現這三個特徵,立即上報D。I。E。
我們決定住在D。I。E,隨時待命。
很快,就有了訊息。
夜晚九點,城北分局來電,“有人報案,平時和她經常拼桌打麻將的李寡婦聯絡不到,懷疑欠債過多跑路。特徵是養了一隻位元犬。”
十一點,城東分局來電,“一個父親說自己女兒上星期一說公司出差幾天,結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