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手腕上的電子錶,十分鐘了,差不多了,進去吧。吳朝宗與錢鄒德兩個人一起翻進了賣**的小院,然後狠狠地踹開了房門,進去抓人了。
成功了,吳朝宗抓到了還沒有完事的兩個傢伙了,提著兩個人的褲子,就開始訓話了。
而錢鄒德這個時候抓緊時間出去找公用電話了,給廣場所打電話派人來。
就在吳朝宗志滿意得地等待廣場所的人的時候,警察進來了,不過不是廣場所的,而是鴻溝所的,進來的警察不容分辯,直接將吳朝宗及賣淫的、嫖宿的都帶走了。
鴻溝所就在不遠處,吳朝宗被帶回來之後,扔進了拘留室,然後就開始被狠狠的收拾了。
那個出去打電話的錢鄒德很快就回來了,可是他見到的悲催的一幕——吳朝宗被鴻溝所給抓了,而且人家還一邊揍著吳朝宗,一邊嘴裡罵著“叫你冒充警察”什麼的。吳朝宗被拷著了,可是他始終在掙扎,而且還不停地嚷著“我是廣場所的,我是廣場所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廣場所的張所。”人家鴻溝所的哪一個會聽啊,直接狠狠地扇耳光了,讓吳朝宗閉上臭嘴。
錢鄒德見狀不敢湊上前去了,一看就明白了,這肯定是讓人家鴻溝所給辦了,於是他只能遠遠跟著,也到了鴻溝所外面了。
據錢鄒德對吳超穎所說,從鴻溝所外面就能聽到吳朝宗在裡面的慘叫,那個聲音簡直不是人叫的,估計是受虐到極點了啊。
雖然對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極其討厭,可是畢竟是血濃於水,吳超穎聽了錢鄒德所說的弟弟在裡面遭罪,也是非常的心痛與氣惱啊。
等他第二天得到訊息趕到鴻溝所的時候,人家已經移交拘留所了,因為已經是批捕了,據說是分局局長特批的,罪名是——冒充警察招搖撞騙!
“你沒有去找找廣場所?”柴樺急忙問道。
“找了,那個張國慶副所長讓人拿出了協警的工資單,上面沒有吳朝宗的名字,人家意思就是他不是廣場所的人,與人家無關。再去找,沒有搭理的了。”吳超穎沮喪地說。他今天上完課之後,就又跑了一趟鴻溝所,去問當時的情況,好不容易找到相關辦事兒的警察,可是人家直接說了,這個事兒是分局辦了,已經批捕了,等著開庭吧。鬱悶的吳超穎,餓了一天了,回家報信吧,於是晚飯這個點了,回家順道來聖禾餛飩吃午飯了。
“這他麼叫什麼事兒啊!”柴樺聽了也是無比的鬱悶,這個吳朝宗,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小孩啊,可是現在竟然搗鼓這個了,真是欠揍啊!可是這個張國慶也太不是人玩意了啊,你得了多少好處啊,現在出事兒了,竟然一個屁不放不說,竟然還一推三二五的,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啊!
不行,這事兒我得管!柴樺坐不住了,這個吳朝宗確實是欠揍,可是這個張國慶也太不是人玩意兒了,必須收拾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樺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朝宗的事兒快算了吧,局長都批了,估計也就這個樣了,他也該得個教訓了。”吳超穎無奈地對柴樺說道。
“不到最後時候就絕不能放棄!”柴樺做事從來都是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
兩杯紅茶擺到了柴樺與吳超穎面前,李佳怡看二人聊了這麼長時間,估計關係不一般,於是就上茶了。
“啊,這是我同學,從小玩到大的。”柴樺介紹道。“這是咱聖禾餛飩的老闆娘,那個,我的朋友。”
“幸會幸會。”
“很高興認識你。”
兩個人算是見面了。
“吳超穎!”忽然一個大嗓門嚷起來了,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大剛!
大剛白天一般在裡面的單間休息,因為晚上要出來看攤的。
他一出來,氣氛自然就活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