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快點出去,約是不籤的,人要出去。明天我們在海灘上寫個大的SOS,再用褲子連成一個SOS掛在樹上,希望有過路的飛機啊船啊看到。同時一早大家就三人一組,看看有沒有什麼食物,捉魚不太現實,但捉個蝦,撿個貝,在沙灘上抓抓螃蟹,應該可行吧,只要餓不死,我們就可以撐著,撐著就有希望。”
周雙懿道:“我是海邊生的,我看了一下,弄點吃的沒有問題。”
冬瓜喜道:“交警同志,你終於主動說話了,從北京過來,這還是第一次呢?。”
雙懿白了他一眼,不理道:“七爺,你剛才看著地牢,想著你女兒,好像變了臉色對吧?”
七爺道豎著大拇指道:“不愧是學警察出身的,會察言觀色。”
雙懿輕聲卻冷冷道:“七爺,你有沒有想過,你有你的女兒,而雙懿也是別人的女兒?”
七爺呆了一呆,望著前面的火把。
雙懿轉頭盯著冬瓜看去,冬瓜罕見地低著頭。雙懿回頭望著那些刑具,眼睛紅了,道:“你們都是犯罪分子,不比渡邊他們好多少,對吧?”
衛哥趕忙轉移話題道:“還是談談回去的辦法吧?”
西瓜道:“對,好好想想,困難總沒有辦法多。我突然想到,能不能選出一個水性好的往海水中間飄個兩千米,島上電話訊號被監控了,但游出去這麼遠,興許就可以打出手機求救了。”
南瓜撫手道:“好主意,好主意,西瓜不愧是延慶山莊頭號智囊,只是這水性要很好,大海不同於游泳池,那兇險著呢?我們中間誰的水性最好。”
大家都沉默了,雖然南國的冬天不算太冷,但畢竟是十二月了,又波濤洶湧,風吹浪打的。這不是一件低技術含量的事情。
雙懿站起道:“我沒有問題,十公里都沒有問題,海邊泡大的。只是七爺我救你們有個條件。”
七爺道:“你說吧。”
“如果我成功了,你讓我把冬瓜打一頓,你再把冬瓜開除成嗎?而且你發誓再也不逼人進山莊了?”
我們都覺得很尷尬,
冬瓜低著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北京土著,號稱明代禮部侍郎的後代,把頭放得這麼低過。
七爺停了一會,道:“等我回去了,我就帶著冬瓜一起退出江湖,我們哥倆去貴州養豬。”
雙懿沉默了會,道:“好,希望我不會碰到鯊魚,不會被淹死,不過無所謂,至少海里不會碰見壞人,祝你們明天就能回去吧。”
西瓜道:“來來來,妹子,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你還是可以做警官,我們出發前都跟你們政委說好了。”
雙懿咬著嘴唇,眼角紅了一塊道:“人回去有什麼用,該回去的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李鷹不知從哪裡滿臉幸福地衝出來道:“回不去才好了,衛哥,我們多在島上住幾個月吧。”
晚上,我們剛剛入眠。突然聽到外面有狼叫,頓時緊張了起來,小五趕忙去洞口加了點柴,撥了撥火。六指拿起了一塊石頭。毒藥緊緊地抱住了我,楚觀音則抱住了一直昏迷的牛仔。周雙懿自動站在了幾個囡囡前面。
誰都知道狼總是以群為單位了。形勢危急啊。
但轉念下來冷靜一想,不對啊,海島上怎麼可能有狼,況且,這還是渡邊的一個培訓基地,美女工廠的一個車間。
狼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了,我們疑惑地互望了一眼,但沒錯,是狼叫,篤定是狼叫。衛哥做了一個手勢,我和李鷹麻著膽子,慢慢地移出了地牢。
瑟瑟寒風中,只見七爺自得其樂地站立著,鼓著腮幫,正是在學狼嚎。
七爺見到我們,得瑟道:“哈哈,嚇壞了吧,惟妙惟肖吧。我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