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害死了魏光，也直接害死了霜霜。我恐懼你對人命的漠視，其實也在想，能不能夠直接殺了你。”
鬼谷子哈哈大笑，說道：“你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傢伙啊。可是你至少有兩處地方說錯了。”
“願聞其詳。”
“第一，天機不可洩露，我雖然能夠推斷出一些事情，可是也只侷限於皮毛，比方說我能夠推算出你等會要倒黴，但是我無法知道你究竟要倒什麼樣的黴。給出警示已經是我能夠做的最大限度了，如果再繼續推斷，在繼續深入，我會受到天譴。鬼谷子一門，往往都是因為對天道過於窺視，最終殞命。既然有了前人的警示，我自然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第二，你說我差點害死魏光，間接害死了凌霜霜，也不盡然。
魏光是我徒弟，我不會害他。凌霜霜跟我更是沒有半點關係，我甚至都不認識這個女人，害她對我沒有任何好處。之前說過，我的推論都是建立在事件發生的基礎上，我已經給出了警示，至於她會死，這或許也是天道。”
顧城冷笑：“狗屁天道，我只曉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