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的劉先生都不認識,劉先生能這麼說,難道會沒道理嗎?”
那人見犯了眾怒,頓時就偃旗息鼓起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退到了一邊,不過還是不服的嘟囔道:“他又不是翡翠王,說過的話難道還是真理不成?”
楚琛也不理會一邊的插曲,拿過毛料,指著一邊松花和蟒紋的位置,對解石師傅道:“師傅,麻煩您在這塊地方擦一下。”
我們知道,楚琛的異能雖然可以估出翡翠的價值,但內部到底是何種情況,他並不清楚,而為了防止損失,擦石就是此時最好的解決辦法。而且這塊毛料他已經有了腹稿,之前也和劉志清討論過了,不會像昨天切割磚頭料那麼小心。
不過擦石也是一名學問,賭石行裡有句話叫“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因此,怎麼擦,擦多深、擦多大,甚至能不能擦都要考慮清楚。有些明明會跨的毛料,被水平高超的師傅一擦,還能擦出非常好的表現。
當然,現在這裡並不存在跨的可能,只是為了能顯出毛料裡面翡翠的位置,好為之後的切割劃定範圍。
這位解石師傅解石的經驗已經快二十年了,經驗可謂是異常的豐富,一看楚琛指的位置,神情一愣,笑著對楚琛豎了豎大拇指,就開始擦起石來。
圍觀的眾人見解石師傅都對楚琛豎起了大拇指,就知道這塊毛料可能真的和劉志清說的一樣,會是大漲,頓時周圍的氣氛瞬間就高昂起來,人們的情緒隨著機器的“滋滋”聲不斷的起伏。
“綠,出綠了!”沒一會人群中就發出了驚呼聲。
而此時,解石師傅也停下手中的砂輪,詢問是否繼續。
楚琛馬上示意道:“師傅,您接著擦,只要出綠,就一直擦下去。”
這一示意,讓幾位想報價的老闆都暫時息了口,而隨著越來越多的綠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人群中的氣氛是越發的高漲,最終,差不多一條兩指寬的色帶,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砂輪停了下來,楚琛連忙上前用手電照了上去,只見其通透明亮,內部顆粒緻密,又帶有熒光,這無不說明這塊翡翠的質地,就是翡翠中最高的玻璃種!
見此情形,人群瞬間就沸騰了起來,紛紛上前圍觀,把解石機這裡圍的是水洩不通。
“這位先生,三十萬轉讓給我行不行,下面的風險由我為您承擔。”一位頭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剛擠進來就開口說道。
“哈,我說禿頭張,你有沒有點先來後到的觀念,還有,你三十萬也好意思說的出口?”錢益友一見那中年男子就開口挖苦道。
那位張姓男子一見錢益友,也嘲笑道:“我說是誰,原來是錢刺蝟,這遇到好東西難道還要讓別人等著你的報價不成,換作你,你會嗎?再說三十萬又有什麼不好,難道你沒聽過擦漲不叫漲?真是妄為翡翠人。”
這張姓男子名叫張興輝,同樣也是做的翡翠珠寶生意,他的興輝翡翠行,雖然名字好像挺一般,不過和錢益友的珠寶行實力相當,而且兩家店鋪離的並不玩,常年競爭之下,兩人的關係當然也不會好。
錢益友叫他禿頭張,這個不用說,而張興輝喊他錢刺蝟,顧名其意,錢益友的頭髮,常年就是刺蝟頭,頭髮一根根的豎起,而且錢益有的性格有些像刺蝟,控制慾太強,而且不喜歡低頭。
“嘿,你也不看看毛料上的顏色,那可差不多要到豔綠了,開出的顏色難道會比豔綠差多少?”錢益友也不生氣,只是不屑的說道。
“那我也是剛到,再說出什麼色,還要開出來才知道,誰知道最終會是什麼色?”張興輝老神在在的說到。
“兩位先生,您倆也別慪氣了,到底什麼價值,還是等翡翠開出來再說,現在我是不會把毛料轉手的。”楚琛連忙打了個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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