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無動於衷的老闆,也都怦然心動起來。
沈周,明代傑出書畫家。字啟南,號石田、白石翁、玉田生、有居竹居主人等,,長洲人。他不應科舉,專事詩文、書畫,是明代中期文人畫“吳派”的開創者,與文徵明、唐寅、仇英並稱“明四家”。
楚琛沒想到,第一個重磅炸彈就是沈周的作品,別的不說,沈周的真跡在拍賣會上成交的價格就不菲,就說去年的佳士得拍賣會上,沈周的一副春草秋花圖就拍得了九百多萬的高價。
以現在這副作品的尺幅和作品的主題來看,如果是真跡,就算是在黑市上,價值也低不到哪裡去。不過從買家上臺觀賞之後表情來看,絕大多數人者是持肯定的態度,只有少數人是搖頭嘆氣的,不過這也可能是用來迷惑別人的表情。
好在根據規定,能上臺觀看的人不多,不然論到楚琛也不知道要多久之後了,值得一提的是,一向坐在臺下的趙齊瑞見到如此作品也不淡定了,和楚琛兩人一同來到的臺上。
這幅雨中山水圖尺幅頗大,楚琛估計差不多有九平方尺左右。
從畫法來看,山石用的是淡皴帶染,用筆蒼勁渾厚,而後加以濃墨點苔,畫法應該是從黃公望脫化而來,畫格清蒼。
畫上自題:“秋來好在溪樓上,筆墨勞勞意自閒。老眼看書全似霧,模糊只寫雨中山。”,款識下的鈐印為石田。
從題詞和款識上的字跡來看,字的線條鋒利銛銳,結構跌宕開闔,中宮收緊而四維開張,所謂“長撇大捺”,遒勁奇崛,這符合沈周晚年的風格。而鈐印也符合真品的特徵。
所以如果光從這兩點來看,這幅作品應該是沈周的真品。但判斷一幅作品的真偽,光憑這兩點可不夠,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楚琛對這幅作品的感覺不是太好,總感覺在畫風上好像欠缺點什麼。
沈周繪畫擅長山水、花鳥,尤以山水著稱,有粗、細兩種面貌。早年主宗王蒙,上追董、巨,以細筆為主;四十歲以後博取諸家,著意於黃公望,風格逐漸變粗,形成粗筆風貌;六十歲後汲取吳鎮畫法,筆墨疏簡蒼勁,格調雄健宏闊。
其成熟時期的山水,筆墨上既吸收了宋院體和明浙派的硬度和力感,又保留了元人的含蓄筆致,於蒼中帶秀,剛中見柔。
他構圖造境方面,無論繁複或簡略,都強調山川宏闊之“勢”,一改元人空寂之境,又著意於樸實的“質”,於拙中藏巧。
而從畫中的款識來看,應該是沈周七十多歲的風格,而這個時期他的畫風應該已經成熟。而從畫中的風格來看,剛是剛了,但卻缺了一點柔,山川粗一看上去確實雄偉了,但細看卻少了一點勢,這完全和沈周這個時期的風格不符。
而且楚琛還想到了一個細節,這幅作品,和文物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古代書畫圖目中收錄的《雨中山圖》幾乎是一致的。
對一個畫家來說,他的創作完全是偶然性居多,兩副作品可能題材相同,但不可能連一些細節都差不多,這種情況根本是不可能出現的。
“難道是?”
此時,楚琛想了到了一個詞,而後他立刻用上了異能,而結果確實也證實了他的猜想,這幅作品的年份確實有五百年左右,但真正的價值和真品相比,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結合異能的結果,再從題詞、款識和鈐印上來看,這應該是一件沈周的代筆之作。
楚琛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再想到現場這麼多人的表現,心中不禁想道,一會不知道哪個人是那個倒黴蛋?忽然,他的餘光一掃,看到餘廣傑和錢昌興在那高興的討論著什麼,心中不由泛起一陣厭惡之情。
楚琛之前第一次見到餘廣傑的時候,就對他不是太喜歡,而且餘廣傑這人看人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藐視,這一點讓楚琛特別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