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摔的痛不痛,他們只會看他最後站在什麼位置,然後羨慕嫉妒恨。程瀚霖,你知道葉祁奕什麼?你又有資格說葉祁奕什麼?”
他知道葉祁奕忙起來的時候每天只睡幾個小時麼?他知道葉祁奕為了能多陪她一會,推那些煩人的應酬推得有多鬧心麼?他知道葉祁奕發高燒的時候為了不缺席會議,撐著身體去上班甚至還得裝出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有多痛苦麼?
他有什麼資格說葉祁奕是被老天厚待才能擁有現在的一切的?人如果不犧牲些什麼的話,就什麼也得不到,為了得到任何東西,都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這就是等價交換的原則,真是難為程瀚霖長到這麼大,連這點道理都不知道。
葉祁奕哭笑不得的拉拉楊歡的手,提醒她要收斂點,真的惹急了程瀚霖會不好收場。
不過,他很高興。
雖然每次看到楊歡這麼護著他的時候,他都很高興,只不過這次確實特別的。有人能這麼理解自己,關注自己,而這個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這種滿足和幸福感是無法和任何東西比擬的。
他很高興,真的。
看到葉祁奕喜形於色的樣子,楊歡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雖然沒有後悔,但是耳根卻悄悄的紅了。
“呵,你說我沒有資格說他什麼?你又知道我什麼?”程瀚霖氣的連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當然不知道你什麼了,再說,我需要知道你什麼麼?”楊歡仰頭,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這個女人,就這麼護著他?哪怕他是個連大嫂都能出手的人渣你也這麼愛他?”程瀚霖伸手一指葉祁奕,惡狠狠的問道。
楊歡一愣,大嫂?她以為當初的那件事只不過是兩男爭一女,或者是一女周旋在兩男之間玩劈腿的惡俗戲碼,難道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雖然心裡無比震驚,不過一想秉持著不在外人面前丟人原則的楊歡還是面無表情的揮開了程瀚霖的手,“作為一名人民教師,我需要嚴肅的告訴你,說話指人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
再度被楊歡沒心沒肺的態度氣到,程瀚霖整個人都有些發抖,“好,真是好,我算是見識到死心眼的女人是什麼樣了,是不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認定了他?”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沒有明確答覆,但是楊歡不動如山的站定在葉祁奕身旁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程瀚霖氣的甩袖而去。
“大哥。”葉祁奕忽然喊道。
“葉大總裁還有何吩咐?”程瀚霖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只是很嘲諷的問道。
握住楊歡的手,葉祁奕淡淡的對程瀚霖道,“我一貫不喜歡解釋什麼,因為我一直覺得相信我的人我不解釋也信我,不信我的人解釋了也沒有用,所以當年才會鬧成那樣,對此我表示很愧疚,對不起。不過我希望你的怨和氣能衝著我來。”
“你這意思是當年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了?你覺得我的眼睛是用來出氣的麼?”程瀚霖咬牙切齒的轉頭,雙眼猩紅,顯然氣的不輕。
楊歡皺了皺眉,沒有開口,只是更加緊的握住了葉祁奕的手。
有些事可以晚點問,不急於這一時。
感受到楊歡傳遞出的訊息,葉祁奕反握住楊歡的手,卻沒有多說一個字。
程瀚霖憤怒的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爆出,整個走道里瞬間被捲入了一陣壓抑至極的風暴中。
楊歡不適的皺了皺眉,看著兩個無聲的較著勁的男人,心裡的疑問如漣漪般越擴越大。
他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真的是奪妻之仇?那那個女人現在在哪?她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人提到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她為什麼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