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時常晚歸,有時候還跟同學玩通宵。”是跟那個人嗎?“記得,我以前說過門禁是幾點?”
他不想用門禁來約束她,可是她的大學生活似乎太過於靡爛,缺課缺得不像話,現在更是連男朋友也交了,接下來是不是要搬出去和那個男人同居?
不,他不準。
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同居,該死的!他竟然會心痛……
幹嘛?吃了炸藥了啊?“可是十八歲以後就沒有門禁,也是你說的,我已經十九歲了。”她氣鼓鼓地硬聲強調。
她不喜歡聯誼,但是她喜歡參加社團,大學的社團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社團三不五時就辦個大型活動,一玩都是幾天玩通宵的嘛。
哪有大學生還有門禁的?
“你最近成績退步很多,缺課也很多。”他冷冷地說。她以為他不說道嗎?
啊,又被他知道了!
原先氣脹的雙頰立刻淌褪了下去,氣勢也退去了三分,蘇晴仰起小臉,加重語氣哀求道:“我……我知道我最近很混、很混,以後我一定努力不讓你蒙羞……你不要設門禁啦!”
撒嬌在理虧時很好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逞強,所謂識時務者……
不時愉瞄嚴浩的蘇晴一如從前她搖晃著他強健的手臂,“好不好,你是最疼我的,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早點睡吧。”嚴浩無言地答應了。
面對她的請求時,他總是在讓步。不想她難過,只想寵她獨寵她一人!這個念頭從沒改變過。
萬歲!蘇晴樂在心裡,不敢太明顯地表現在臉上。
因為拒絕不了,所以接下來的這幾個月,嚴浩總是備受煎熬,受無名的煎熬,也備受心煩之苦,情緒因此格外的惡劣不堪。
他所煩的不外乎是小晴。
每天深夜他總是看著那個男人親密地送小晴回來,在門口上演十八相送依依水舍的道別戲碼。
她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嗎?
他竟會為此事實一次又一次地借酒澆愁。
於是,他開始厭惡夜晚的到來。
又是另一個夜晚。
嚴浩的眼光再度被不遠處的前方,由遠而近相擁而走的男女給吸引住,那清冷冷的嬌笑聲斷斷續續來自……“
蘇晴一直呵呵笑著,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麼,可是就是停不住地笑,笑得肚子有些疼,腳也有些站不住,更別說是穩穩當當地走在路上了。
她不明白自己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
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醉態有多麼嬌媚嫵人,是多麼撩撥煽動男人經不過一丁點刺激的心臟與感官,尤其是那定力不足的男人傾慕她已久。見了那引誘人犯罪的媚眼紅唇,而且不斷受其蠱惑著,直到逐漸消失的剋制力完全潰散。
由此可再次證明,男人是經不起刺激的動物。
純感官。
微醉的何勤擁著路都走不穩的蘇晴一路搖搖晃晃地走來。
“呵呵……”
“你幹嘛一直笑?”何勤盯著她的唇,好想嘗它。放手去做吧!腦中的聲響不斷地煽動他。
“不知道,可能是一時高興吧!”一個跟踏蘇晴絆了下往前撲倒,被何勤從後抱住,才免於跌個狗吃屎的糗相。
“你看你,連路都不會走了。”扳過她,扶正她搖晃的身體。“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
蘇晴歪斜著頭睥睇著何勤,揪住他的衣領不怎麼滿意他的話。
“你還敢說我?是誰拖著我去!是誰說要去慶祝一下?又是誰點酒給我喝?”
“喂!誰知道你的酒量超級差。”喝不到半杯就掛了!
奇怪!她家不是開酒店嗎?
重心不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