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拍著手唱著兒歌闖了進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真可愛,真可愛,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你說怪不怪,怪不怪……”一邊唱還一邊朝著眾人嘻嘻傻笑。
身後,許侍霜氣急敗壞地跟了進來,卻被門檻一絆,不由打了個踉蹌。
葉留痕不由有些惱火地問道:“許姑娘,婷兒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許侍霜的臉色不由猛地一變,慘然道:“我已經盡力了,但是婷兒她能活過來已是萬幸,卻又受了那麼大的刺激,我只怕她這一輩子都治不好了!”
溪水潺潺,血跡猶存!
“齊芍藥之墓”,北高峰下,一座孤墳空在,卻早已尋不到芳魂。
薛沉香一身荊衣布裙,憔悴地立在墳前,身後是同樣一臉悲痛的齊長舟與小云!
撲通!薛沉香突然回頭猛地跪在齊長舟與小云身前哭道:“齊大哥,齊大嫂,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你們……”
“薛樓主,你這是幹什麼?!”兩人不由大驚,也連忙齊齊跪在地上托住薛沉香的手泣道:“薛樓主,你千萬別這樣!何公子救了咱們一家人的性命,芍藥這麼做也是應該的!只要你活著,她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好!只要我薛沉香活著一天,我一定會替芍藥妹子報仇!”薛沉香深深朝兩人一拜,將面具一拉遮住臉道:“齊大哥齊大嫂,我去了,你們多保重!”說著人影一晃已消失了蹤跡。
棄天教的總堂,篝火依然不滅,跳動的火焰將整個大殿烘得一明一暗,陰氣森森。
何天棄正儼然高坐,聽著百里寬的彙報。
“什麼?你說咱們的人一進入橫斷山區的中部就都失去了聯絡?”何天棄皺著眉頭問道。
“不錯!那地方好象周圍百里之內,根本沒人能進入!”百里寬忙道。
“看來,那些人一定是躲在這裡面了!”丹下清忠笑道。
何天棄也點點頭陰陰地笑道:“武皇呀武皇,你就給我等著吧!黃巢寶藏到手之日,便是你的喪命之期,唯有那時,你才知道主宰這個世界的是我何天棄而不是你!”
“教主聖明!教主聖明!”所有的棄天教徒立即齊聲大呼!震的大殿嗡嗡作響。
丹下清忠不動聲色,嘴上卻露出一絲諷刺的詭笑,令人高深莫測。
“哈哈……”何天棄不由得意地大笑,卻對百里寬道:“百里統領,立即下令青衣劍士二百名,血衣劍士一百名,明日便起程橫斷山,不管她馮暗凝藏在哪裡,我都要把她找出來,但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以免再讓武皇那廝壞我的好事!”
“是!”百里寬領命而去。
“哈哈哈……”何天棄再次忍不住仰天狂笑,大笑聲中卻猛地臉色一變,怒道:“外面是誰?!”
喝聲之中,已隨手掰下一塊桌角運力向外打去,啪!桌角異響,竟透壁而出,帶著尖利的銳響向外打去!緊接著,何天棄的人影已閃在了視窗,就這一手工夫一露,已不由使得丹下清忠臉上一震。
但外面漆黑一片,連只耗子也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罷了。
“咦?難道是我聽錯了?”何天棄不由搖搖頭,復又回來。
何天棄剛剛回去,院角的陰影處一條黑影立即沖天而起,跳入另一座院落中,跳進一扇窗子。
“誰……”床上的一名血衣劍士剛剛來得及問出半個字,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咽喉間。
窟窿越來越大,風雨中,何天香頭散發亂,卻終於艱難地翻進了洞穴之中。
甫入洞穴,何天香不由一愣,原來,洞中明珠高懸,竟有一男一女對桌而坐,男的銀髮玉面,長鬚及膝,開口作哈哈笑狀,女的則明眸玉頸,輕低螓首,羞澀之情,言溢於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