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做出了攻佔南京的新戰役企圖。
日軍這頭瘋狂的戰爭野獸張牙舞爪向中華民國的首都南京撲去。松井石根大將命令華中方面軍日軍兵分三路,向南京氣勢洶洶殺奔而來,一路上攻城掠地:冬日裡慘談的太陽下那令人刺目的膏藥旗就像一張張的張開的血盆大口,一座又一座中國江南富饒地區的城鎮成了這張貪婪血盆大口的獵物。
可以這麼說,松井石根大將作為一個軍事指揮官確實是出色的。他對“佔領敵國都城,迫使中國投降屈服”的日軍統帥部的戰略企圖是心領神會的。他現在的任務,已經不是淞滬會戰時的“保護僑民”了,而是秉承天皇和日軍統帥部的“挫敗敵軍戰鬥意志,獲取快速解決中國問題的機會”的旨意。他所部署的幾路會攻南京的軍事部署,形成了一個大的戰略包圍圈。九個多師團、支隊的二十餘萬的大軍,從四面緊縮包圍圈。可以這麼說,南京的陷落已經是一個果熟蒂落的事情了。
至此,日軍華中方面軍開始向蘇州嘉興以西發動新攻勢開始,長達三個月的淞滬會戰就此結束,進入了南京保衛戰的階段。
淞滬會戰從開局我軍主動進攻,到日軍增援後我軍的死守防禦。特別是羅店二十多天的血戰和大場大捷,中**隊都屢有英勇的上佳表現。
但在中後期,日軍第十軍在杭州灣北岸地區的金山衛一帶成功登陸形成了戰略夾擊包圍之勢的時候,由於作為第三戰區的司令長官的最高領袖優柔寡斷、指揮失當而最終演化成兵敗如山倒的大潰敗的不可收拾的混亂局面。
不僅僅使王敬久、孫元良、宋希濂等精銳的中央軍主力師及胡宗南、薛嶽等精銳的兵團損失慘重,更是使兩道花費甚巨,動用了無數人力物力構築的國防永備工事,由於潰軍無心據守而形同虛設。追擊的日軍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遲滯、打擊,各路日軍最終成了比賽誰跑的更快的一場賽跑比賽式的戰鬥了。
聯想到後來國共決戰的時候,老蔣也是兵敗如山倒,彷彿一瞬間就從最輝煌的頂端直墜最深的低谷。其實這個陰影在37年的歲末的淞滬會戰及南京保衛戰就曾經閃現過。在同一個地方屢屢犯下相同的錯誤,這正是老蔣軍事上最拙劣之處。
當然,從戰役的角度看無疑淞滬會戰是失敗了,但戰略上老蔣倒是誤打誤撞不乏收穫:三個月的淞滬會戰,使日軍侵華戰略轉向,其主力被引向了華中江南,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中國戰場的泥淖之中。至於那牛皮已經吹的“三個月征服中國”的速戰速決的神話的大泡泡早就吹破了。
中**隊英勇奮戰,迫使日軍前後三次增兵,最後多至三十餘萬人,再加上華北的重兵,東北的關東軍,臺灣和朝鮮駐屯軍等,幾乎日本國內兵力抽調一空,只剩下幾個師團了。而且日本軍部公佈:從七七事變爆發,截止到11月,中國戰場上日軍傷亡超過了十一萬餘人
殺敵八百自損三千,空前慘烈的淞滬會戰三月血戰,中**隊付出了更加慘重的代價:將士傷亡三十餘萬人,其中黃梅興、蔡炳炎、楊傑、秦林、龐家振、官惠民、吳克仁、吳繼光等十餘名少將以上高階指揮官血灑淞滬會戰戰場,取義成仁,獲得了最高榮譽青天白日勳章。所以周大少團長和那個88師死守四行倉庫的謝晉元團長活著能得青天白日勳章,就非常難能可貴了。
總之一句話,就是淞滬會戰是中**隊以自己的血肉之軀再築長城,英勇壯烈當名垂民族青史。
面對日軍的大舉西進,最高領袖最終決定遷都重慶。他所幻想的英美朋友甚至是德國來調停中日之間的戰爭,實現“光榮和平”的幼稚想法,因為日本人上海到手仍然不肯罷休,大軍西進直指南京徹底破滅了。
中央黨部和民國政府先西遷重慶。軍事委員會則視戰局發展由委員長臨時指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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