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做好了嗎?”木蓮蹲在窗邊,小小聲的問道。
天麻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就是猛點頭,然後伸出大拇指:“放心吧,絕對沒有留下痕跡。”木蓮臉上滿是壞笑的偷笑了幾聲:“做得很好,你們去睡吧,床已經鋪好了。屋裡的小桌子上有饅頭,記住,別點燈啊,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低調。”
燒了人家的草堆,低調是必須的。
天麻和元參不當一回事兒的亂點頭,他們以前給師傅做事的時候,都有好幾次被人看到的,不過他們沒當一回事兒,只是將看到的人打暈了後,然後以後再做這種工作的話,不到這邊來了。村裡的事情傳播得是十分迅速的,所以李二嬸家的草垛被燒了,再經過小溪邊那幫洗衣服的婦人嘴裡時,再過一會兒村裡的人大多數都知道了,當李二嬸端著洗衣盆到小溪時,那些平時與她看不對眼的人,立馬嬌笑了一聲,然後語帶刺的說道;“唉,這是報應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好端端的起火了呢。不過,幸虧沒有燒到屋子呢,要不然的話就得睡外面了,這怎麼得了呢!”
頭上帶著花色布巾的婦人,故意瞄了一眼李二嬸,那眼裡的諷刺是人都看得出來。
旁邊有些不太願意摻和進來的人,立馬低著頭洗衣服,當作沒有聽到這樣的話兒,也沒有看到這樣的人。李二嬸可不是個任人欺負的,她冷笑了一聲:“真要說遭報應,肯定不是俺家,肯定是你家呢!你也不想想你做啥傷到害理的事兒呢,如果老天真的有眼的話兒,你不要說屋子就是連命也得收回去啊!唉唉唉,瞧你家現在過得光鮮的樣子,也不知道那個孩子過得咋樣呢,說不定吃不飽穿不暖,也許還被人糟蹋成不成樣子呢!”
李二嬸子一臉做作的在那裡揮著帕子,那一臉的傷心裝得倒是挺像,不過她這一番話兒,還真是擊中了那個喜歡帶花頭巾的婦人了,她平生最恨有人拿這事說事了。
“你他孃的說啥呢,看俺不撕爛了你的嘴!”這裡的戰鬥不興嘴皮子動動,通常就是衝上去動手了,被人叫做花嬸的婦人將洗衣盆丟在一旁,衝上去伸出大巴掌便趁其不備的打了一巴掌。
李二嬸哪會吃這樣的虧,兩個人立馬扭打在一起,與花嬸隔壁的菜嬸立馬上去勸架了。“唉,你們兩個別打了,怎麼說說的就動手了呢!”平時這個菜嬸是個老好人,而且還受過花嬸的恩惠,別人怎麼想她不管,反正她就知道眼前這人對自家有恩的。
李二嬸哪管你是誰,敢站到戰圈就說明是敵對一方,所以她這一爪子也在菜嬸的臉上留下了爪跡。“你個不要臉的,平時愛嚼舌頭,你要是死了的話,閻王非得拔了你的舌頭不可,你個害人精,到時候你肯定得過一下十八層地獄。”花嬸子用力一拉,將她的頭髮拉了一把下來,她將斷髮扔到一邊繼續奮戰。
頭髮從頭皮上連根拔起,這痛誰也受不了啊,李二嬸尖叫了一聲,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你這個三八婆,你這個賣女求榮的惡娘,虧得你還有孩子,你當時就該絕子絕孫,讓你這一輩子生出的兒子沒pi眼。”李二嬸這話說得狠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生得出兒子,但她卻只能生出女兒。
花嬸吼了一聲,使勁力氣趁著她拉自己頭髮的時候,伸出腳踹在她肚子上,將她踹倒在地上翻了個跟頭後,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在她身上:“怎麼的,生不出兒子就嫉妒別人的了,俺告訴你,你這輩子就別想著生兒子了。就算你以後有兒子了,說不定也是你家男人跟別的女人一的,兒子,哼,根本就沒有你的份。就算你們天天不知羞恥的在屋裡咿咿呀呀的叫,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生女兒。”
菜嬸捂著臉上的傷,弱弱的扯了扯花嬸,示意她別再說下去了。花嬸正說在興頭上了呢,哪會就這麼停止尼,李二嬸滿臉狠意的看著對面這臭女人,手裡摸到了一打衣服的棒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