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煩來找我。”陸震宇說道。
烈焰點頭。“我先走一步。”
陸震宇頷首後,烈焰立刻退出書房,不見蹤影。
陸震宇把玩著手中的令牌,想起過去的那段日子,眉頭不覺皺了下來。
當初他為了查出誰滅了陸府,於是加入百龍堂當殺手,當然堂主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他和百龍堂有很深的淵源,只是殺人並不是什麼風光之事,於是兩年前當他有能力重建陸府時便退出組織,堂主也網開一面准許他帶著一批手下離開,不予追究。
若是其他人想擅自脫離組織,那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突然,一陣腳步聲打斷他的思緒。
“什麼人?”他冷聲道,只見他的妻子又跑進來。
杜晉芸下巴揚的高高的。“我忘了拿書。”她儘可能尊貴地走過他面前。
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她到身前。“你拿書幹嘛?”他不悅道,她就只惦記著書。
“當然是看。”她沒好氣的說。“誰曉得你的要事會談什麼時候才結束?”
“已經結束了。”他說。
杜晉芸睜大眼,“啊”一聲,怎麼這麼快?她才走出去沒多久又折回來,他們就談完了?
“你的客人呢?”她左顧右盼。
“走了。”他摸一下妻子粉紅的臉蛋,想到以前晦暗的日子,再看看他的妻子,他覺得那些都過去了。
“你是不是引我為恥?”她抱怨道。
“什麼?”他揚起眉毛。
“為什麼每次我要見你的朋友,他們全不見了?你不想讓我認識他們嗎?”她戳他的胸膛。
陸震宇翻翻白眼。“以後有的是機會。”
杜晉芸對他皺鼻子,瞥見他手上的令牌。“這是什麼?”
“沒用的東西。”他隨手扔到桌上,準備來談談她身為妻子的責任。
杜晉芸卻不肯合作。“牌子上為什麼也有蒼龍?”
她伸手拿起令牌。“也有龍珠。”她訝異道。
“別管那些,方才我們談到——”
“和玉佩的一模一樣。”她驚奇道:“玉佩呢?”
他拿走她手上的令牌,“這不重要。”令牌上會有蒼龍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祖父是百龍堂創始人之一,所以蒼龍自然也成為百龍堂的符號之一,想當然,令的另一面就是應龍。
“為什麼不重要?這令牌也是祖傳的嗎?”她直覺道。
“不是,這和你沒有關係,別問了。”他攏眉道,那些血腥之事不適合告訴她。
“你為什麼總是不告訴我有關你的事?”她不平道。
“我告訴你玉佩的事了,不是嗎?而且我自己哪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想知道。”她大聲道。
“以後再告訴你。”他搪塞道。
“什麼時候?”她問。
他入土的時候,陸震宇在心中忖道。“過些日子。”他敷衍道,他死也不可能告訴她。
杜晉芸一臉懷疑地看著他,他什麼時候這麼爽快?一定在騙她。
“為什麼現在不行?”她問。
陸震宇已經快失去耐性了。“不行就是不行。”他火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不許你再打岔,聽見沒?”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了。”她也喊道。
他把住她的下顎。“我是你丈夫,你就要聽我的。”他吼道。
“我是你妻子,那為什麼你的事都瞞我?”她也叫道。
真是有理說不清,他火大了,“既然你是我的妻子,一切都得聽我的,你只要盡好責任就行了。”
杜晉芸原本想反駁他的話,但他的最後一句話引起她的好奇心,於是問道:“什麼